他領證,沒有領證都這麼黏人,領證了還得了。
或許是看出了明嫿的不走心,宴文瑾眸色一暗。
雙手把人抱住,惡狠狠的俯身親了下去。
明嫿同樣毫不客氣的反親,吮住宴文瑾的舌尖在上面咬了一口。
“哼。”
宴文瑾低低悶笑。
即使是失去記憶的明嫿,依舊如此有個性。
“我先走了,你在家裡好好的,記得想我,我會盡快回來。”
“嗯嗯嗯。”
明嫿擺了擺手,手上無聊的拿著一本書在看。
宴文瑾見狀起身,理了理貼身西裝,抬步朝門外走去。
冷聲吩咐:
“照顧好夫人。”
“別讓任何外人進來。”
“是。”
管家帶領著傭人們恭送宴文瑾。
別墅門口早早停了好了黑色懸浮車,上車之前,宴文瑾再次回頭,朝明嫿所在的位置看去。
希望一切都好。
殊不知,這邊宴文瑾前腳才走,後腳閻梟就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了進來。
管家站在最前面,帶領著傭人想要攔住。
閻梟凌冽桀驁的眉眼一抬,黑眸中滿是警告:
“怎麼,王管家,你是要攔我嗎?”
王管家頓時頓住了,低聲喚了一句:“二公子。”
“哼。”
“算你識相。”
閻梟直接掠過人,抬步朝屋內走去。
留著管家徒勞的站在門外。
怎麼辦啊,大公子,你只說攔住不許外人進去。
二公子可不算是外人啊。
攔不住的。
誰讓閻梟那從小就不是個能受氣的人,惹毛了他是真的會動手打人啊。
,!
管家嘆氣。
而這邊,甩開管家的閻梟,大踏步直朝房間內臥室走去。
質地堅硬的皮質軍靴踩在地上發出踏踏踏的聲音。
正在臥室內看書的明嫿好好的眉頭微微皺起,抬眸朝門口看去,以為是宴文瑾又回來了。
語氣中帶著絲絲抱怨。
“你怎麼又回來了。”
才推開門的閻梟驟然僵硬在原地。
這一刻,想象變成了現實,明嫿真的還好好的活著。
渾身的血液瘋狂沸騰滾動,臉頰的肌肉因為太過激動在微微顫動。
閻梟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明嫿。
穿著粉色絲質吊帶睡裙,露出比最上好的珍珠還白皙的手臂。
懶洋洋的趴在床上,海藻般茂密的濃黑黑髮隨意披散在圓潤的肩頭,面前擺放著一本書,正有一搭沒一搭的翻看。
後邊纖細的小腿正隨著看到的書本內容精彩程度微微晃動。
一切美好得,好像是假的一樣
閻梟恍惚了片刻。
直到明嫿這邊沒有收到回應,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向門口的地方,偏了偏腦袋:
“老公?”
轟!
閻梟深吸了一口氣。
一股熱意直衝頭頂。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明嫿會這麼叫他。
整個人就如一個毛頭小子一般,面對心上人,突然生出了一股手足無措的茫然感。
嘴張了張,老婆兩個字卡在嘴裡,正待喊出來。
就見原本慵懶躺在床上的明嫿眼前一亮,指著他開口:
“你的戒指呢?”
:()深陷修羅場,小美人她夜夜被親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