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能成為銀令牌獲得者,那都是幫派裡靈力天賦不錯的。
與其說是為質,倒不如說是去送死。
被人凌辱一番,最後被燒死、淹死、打死......
沒人能活著回來。
所以九幫會戰也是極其殘忍的。
金令牌是免死金牌,獲得它的屈指可數,都是幫內元老。
而銀令牌就不一樣了,會戰之前,幫派裡的人為了那十個參賽名額,爭得頭破血流,因為這十人無論輸贏,都不會被派出為質,若是銅令牌得到參賽名額,則會被晉級為銀令牌。
會戰之後,若是幫派輸了,所有持有銀令牌的人還要再來一次戰鬥,贏者一身輕,輸者要被送往其他幫派。
幫派裡的鐵令牌想晉級為銅令牌,銅令牌拼了命的想晉級為銀令牌,銀令牌又要接受更殘酷的挑戰。
所以,無論哪個階級,都不能鬆懈自己。
想活下來,就得變強。
白星毓合上書,既然五日後進行幫內爭奪戰,那她先去報個名吧。
她朝外走去,枯木抬眸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又將目光撤去。
報名的地方在練武場邊。
白星毓走過去,那裡站著一個身戴銀令牌的人,在做登記。
白星毓朝桌子上掃了一眼,報名的人還挺多的。
男子看了白星毓一眼,“令牌。”
白星毓將令牌取下,遞給他。
他看到鐵令牌,眸中閃過幾分訝色,隨之帶上了幾分不屑,“你一個鐵令牌也想參加九幫會戰?”
白星毓淡淡道:“有規定說鐵令牌不能嗎?”
“沒有,不過是才來沒多久的小子,膽子倒是大。”
男子將她的名字登記,把令牌還給了她。
白星毓將令牌掛在腰間,轉身離開,卻遇到幾個迎面而來正要報名的人。
他們腰間掛的是銅令牌。
幾人看向白星毓,一臉嘲諷與輕蔑。
“喲,居然有一個鐵令牌來報名?真是不要命了。”
白星毓沒有理他們,正準備越過他們離開,卻被一個人攔了去路。
“你叫殘風是吧?弄髒我們的鞋了,你要是跪下給我們把鞋擦乾淨,這事就算過去了。”
白星毓眸中染上冰霜,“讓開。”
“嘿,你小子有種!”那人掄起拳頭就朝白星毓襲來,白星毓迅速抓住他的手,往旁邊一折。
“咔擦!”
隨即響起一聲慘叫,“啊——”
白星毓一腳將他踹出幾米遠。
她冷笑一聲,“連我這個鐵令牌都打不過,你還有什麼資格當銅令牌。”
白星毓手中凝出一片利刃,迅速朝那人的脖子襲去,那人立即斃命。
其他幾人見此,心中一驚。
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竟如此厲害。
白星毓那雙冰冷的黑眸掃過其他幾人,“你們呢?”
幾人連忙擺手,“爭奪戰見。”
白星毓看著幾人逃離這裡。
在這裡,實力是最好的證明,偶爾死幾個人,是大家習以為常的事情。
這裡沒有好人,誰都殺過人。
接下來的幾日,白星毓除了解各個幫派以外,就是在帳篷內修煉。
枯木偶爾出門,其他時候也只是待在角落裡。
轉眼便到達了幫內爭奪戰的日子。
爭奪戰在練武場舉行。
幫內幾乎所有的成員都聚集在那裡,白星毓掃了一眼,大約一千人,銀令牌也只有兩百人左右,銅令牌佔大多數,其次是鐵令牌。
這裡女子和男子的比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