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義元就是安倍晴明?
“嗯,這位大人說得沒錯,遠江國內的河流確實經常氾濫,大井川也是如此,因此我們也不得不在這冬日擺渡,不過話說回來,大井川時常氾濫,我們光種田不夠吃,加上北邊兒大井川上游,山裡還有惡黨盤踞,哪還會出來在冬天擺渡……”船家說道。
“惡黨的訊息?說說吧……”岡部元信從對話中抓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朝比奈泰亨也要湊過來,結果發現不大的船重心不對,差點要翻,只好退回去。
“您這是要?”船家很好奇對方想知道惡黨資訊的原因。
岡部元信捏緊腰間的太刀刀柄,說道:“我苗字岡部,船頭那個苗字朝比奈,大井川稍微上游點的地方,是我們兩家的知行地,那裡有山盤踞了山賊惡黨,搶劫的是你們嗎?是我們兩家的臉!”
今川義真:【申遺!】
(今川義元:申個p的遺,你沒覺得被打臉啊?給老子上!)
等船在遠江國一側靠了岸,那船家把另外幾個船家聚攏了了過來——一艘船三個人,另外幾艘運馬——“大家都說說,北邊兒那夥山賊的情況,這兩位大人是岡部家和朝比奈家的武士,他們想要讓家裡人過來一起剿滅那些土匪。”船家不認為兩個年輕人和一個看起來就是強行在十歲出頭時元服的武家少年可以剿滅整夥土匪,因此如此解釋。
“哦,朝比奈和岡部家出手,那夥山賊死定了,我想想啊,他們好像有十來個人。”一名船家欣喜道。
“我怎麼記得好像是30多個人?”另一位船家反駁道。
船家們七嘴八舌討論了起來:
“就是30多個,說十來個的那個,你家在村南,搶到你那時,他們還留人在北邊兒搜刮。”
“他們有幾個人有破損的胴丸,那種衣服是叫胴丸吧?還是腹卷?”
“我還記得他們的口音像是信濃那邊來的……嗯,信濃山裡的人有到咱們村用山貨換糧食過的,那口音沒錯的,是信濃來的。”
“他們手上還有快爛掉的弓?”
“是的沒錯,就是這樣,他們手裡有打刀和弓,槍都是隻有一間左右,應該是斷掉了的。”
……
從船家七嘴八舌的話語中,三人得到了想要的資訊,再多給了船家一些錢當是買訊息的錢後,三人騎上馬,按照計劃先去買些飯糰乾糧,再北上。
“我很好奇啊,我們兩家的知行地附近,怎麼出現一股30來人的野武士惡黨,兩家人都沒反應,我這幾年都在今川館,你有回去看過嗎?”朝比奈泰亨一邊策馬騎行,一邊詢問岡部元信。
岡部元信搖了搖頭,“我去年過年時是回了一趟,那時候可沒聽說領地附近有山賊惡黨出沒……”
朝比奈泰亨皺起眉頭,“這就奇怪了,難道這些人是突然冒出來的?”他想了想,又說:“會不會是從其他地方逃竄過來的?”
岡部元信點了點頭,“有可能,但具體情況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兩人沉默片刻,今川義真突然開口:“我覺得很正常,我那便宜舅舅,師父的不孝兒子,這幾年在信濃動作頻頻,應當是哪個信濃的小名主動員的人馬,然後被武田大膳大夫打崩以後的潰兵,然後逃亡至此,做起了這種勾當……”
岡部元信看著今川義真:“你是說,這些野武士可能與武田大膳大夫大敗的信濃國眾有關?”
今川義真點點頭:“不無可能。不過管他到底從哪來,都是搶劫威脅領民的惡徒罷了,殺了便是。”
“行,希望你殺他們時別嘔吐出來,你還沒殺過人吧?不說了,加快馬速,先去下一個宿場,買一些乾糧,然後儘快去那邊打探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吧!”岡部元信說著抽了自己的馬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