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猛地站起,用左手堵住對方的嘴,於此同時,朝比奈泰亨用脅差從對方的右後腰,自下而上捅入,然後迅速攪動起來,內臟被破壞的惡黨迅速死去。
見狀今川義真也摸了過去,從惡黨的傷口明白朝比奈泰亨的手法之後,點了點頭,他隱約記得好像看過什麼特種兵的片子介紹過……
“五郎大人,明白我這手法了嗎?”
“明白了!”今川義真點頭。
“好,下一個放哨的在那邊!就交給您了!”
今川義真微微頷首,目光中透著決然,接著進一步壓低身子,如同一隻準備出擊的敏捷獵豹,小心翼翼又極其迅速地摸了上去。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輕得幾乎沒有聲響,彷彿與這寂靜的山林融為一體。
被今川義真盯上的惡黨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四周,只見這萬物蕭瑟的冬季山野,深秋枯落的植被別說是些許綠色,就連枯黃的痕跡都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凜冽的寒風呼嘯著,彷彿要吞噬掉一切生機。
在這個季節,大自然似乎失去了色彩,一片荒蕪。而這些惡黨的處境更是艱難,飢餓和寒冷讓他們感到無助。
早幾天還有一些,被餓昏了頭的惡黨們慌里慌張地湊活在一起,將那些勉強找到的東西燉在粥裡。他們哪裡還顧得上味道如何,只滿心希望那稀得和湯一樣的薄粥裡能有些實在的東西,眼神中滿是對生存的渴望,彷彿看到了熬過冬天的希望。然而,這種好時光已經過去,現在連這樣的食物也變得稀缺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資源越來越匱乏,這些惡黨們面臨著更嚴峻的挑戰。他們不得不四處尋找食物,但在這片荒野中,可供食用的物品寥寥無幾。飢餓使得他們的身體日漸消瘦,精神也逐漸走向崩潰。
守夜的惡黨無助地舔了舔被寒風吹得幾乎不見幾片皮子、裂著大口子的嘴唇,臉上露出痴痴的神情,似乎在回憶十幾天前下山搶到的那碗麥飯。農家的麥飯沒有磨粉,穀殼粗糙得能崩斷門牙。可再難嚥那也是乾飯呀,吃在嘴裡充實,到了肚子裡暖和,此刻的他滿心憂愁,不禁在心裡暗自尋思,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再吃上這樣的飯了。
天氣冷得要命,彷彿要把人的骨頭都凍碎。惡黨縮成一團,儘量讓自己不被寒風直接吹到。他的手指已經僵硬,幾乎無法握住手中的武器。
作惡黨也難,深冬的夜晚山風比刀子還狠,被丟在外圍站崗就說明在團伙裡混得差。雖然山洞裡面火堆上的大鍋就少少灑了幾顆米,但至少水是熱的,火也是暖的。
他想起了以前的日子,那時他還是個普通的農民,每天辛勤勞作,只為了能吃飽飯。然而,領主的戰敗迫使他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現在,他後悔不已,但卻無法回頭。
他嘆了口氣,繼續堅守崗位。他希望這漫長的夜晚能夠快點過去,他渴望溫暖的陽光和食物。但他也知道,這些可能只是奢望。他只能默默地等待,等待命運的安排。
很快他就不需要再等待了,山林的黑影裡突然毫無徵兆地伸出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捂住了他的嘴,緊接著從側背後猛地捅進了一把脅差,還用力地狠狠攪了攪。
見守夜的惡黨已經被今川義真乾淨利落地解決,朝比奈泰亨像只靈活的獵豹般貓著腰迅速竄到今川義真身邊。他仔細觀察著今川義真,只見對方只是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卻沒有嘔吐,沒有流淚。朝比奈泰亨不禁驚訝地伸出了大拇指,“上總介大人真的是第一次殺人?”
“因為我的命令而死的人不算的話,這算第一個。”今川義真喘著粗氣,回答道,他很想裝逼說自己不是盧本偉,沒有開掛。但看了眼精神世界的系統提示,還是把裝逼的話給嚥了下去,系統確實幫助消除了不少負面的心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