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語氣遂歸為平淡:“所以是齋藤利政要對付齋藤高政?”
“嗯,不過知道太多對你們沒好處。”
“明白了,你們這些上層就是有趣,父親讓外甥僱傭軍隊打兒子,要多少兵力?”
“兵力越多越好、越精銳越好、武器越新越好。”
“那可要不少錢糧!不知,您有多少錢?”
明智十兵衛解開衣襟,掏出了一個手袋,砸到桌面上,傳出內部“沙沙”的聲音。
保人把手放在袋子上,一提,感受到重量,連忙開啟一看,正是一小堆金砂,約摸兩斤左右,在昏暗的燭光下反射出特殊的光彩。
“很好,您要僱傭多少打過仗的武士?多少足輕?”保人問道。
卻見明智十兵衛不慌不忙,又掏出一個手袋,保人接過後開啟,也是兩斤左右黃澄澄軟乎乎的金砂:“嘶,那些武士的武備,您希望是什麼樣的?”
明智十兵衛懶得說話,這次卻是從腰間解下袋子的繩子,又是兩斤金砂!
保人嚥了口唾沫:“我們根來眾最近新得了鐵炮的製作工藝和使用方法……”
明智十兵衛的腰袋是對稱的,另一邊解下放到桌子上,又是兩斤金砂……
保人瞪大眼睛,眼睛有些發紅:“我們和雜賀眾關係不錯,有必要的話,您也可以一起僱傭,此外伊賀的忍者,也可以幫您聯絡幾家……”
明智十兵衛這次倒沒有繼續在自己身體上尋摸了,他拍了拍手,得到訊號的兩個明智家侍從武士抬著一個小箱子走了進來。
箱子不算大,但從兩名武士的壯碩體型與吃力的樣子,保人也猜出來箱子裡會是什麼東西,他在箱子落地的瞬間就撲了過去,開啟箱子一看,的確不是金砂,但全是稍作熔鍊過的金塊,他拿出一塊,略微一咬後看著印子。
“這只是定金,打完仗後,即使輸了,也有同樣的一個箱子的黃金,如果贏了,那就還有兩箱。”明智十兵衛輕聲說道。
保人用力捏著金塊,感受著那特殊的手感:“我們根來眾沒有主君,但是現在,您就是我們的主君!”
明智十兵衛掏出身上最後一個金砂袋子,“你們要按照這個袋子上的紋飾做旗幟,裡面的金砂是買布錢。你們說的,需要一個說的過去的名分,世人可以看到一支齋藤家之前隱藏起來的部隊,但不能看出來是根來眾或者雜賀眾受到了齋藤家的僱傭。”
“嗨,多謝大人的理解!”
“後面,就一切拜託了!”明智十兵衛告辭離開“地下場所”的地下室,讓手下人商議僱傭兵的具體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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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保人則是:“快,快把這些黃金送回總寺,做好動員,聯絡好雜賀眾,不,待我和這個小哥商議清楚後,我親自送黃金回總寺。趕快安排!”
在明智十兵衛和根來眾的保人商量僱傭部隊的同時,居住在今川館內或者今川館城下町的今川家中高階武士們,也陸陸續續向制鐵所集中。
最早到的是一位七旬老漢——真的,看起來就知道有70歲的那種,雖然看起來走起路來還算正常,腰背還沒有彎折,身高還在一米五往上,但是他的那滿頭白髮、溝壑叢生的臉,基本可以確認——他絕對是古來稀的那種老人。
“井伊家前代當主井伊直平,代替現家主前來參會!拜見太守大人、五郎大人。”那老漢身著具足,勉強行禮。
“井伊信濃守大人客氣了,來人,拿副馬札過來,信濃守大人,您坐,您坐。”今川義元還是挺尊老的,見這位過來趕緊安排馬札,讓這個年紀的老人辛苦盤坐或者跪坐,著實不太合適。
“井~伊?”之前說過,我們的主角上輩子對日本古代史不瞭解,可由於日本近代和中國的糾葛,他可就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