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一定得請你去見他。”
爺爺知道她會來?毓慈忍不住露出一個苦笑。律朝庭當然知道,因為他太瞭解她的個性。
她聽從指示,靜靜的進入病房。
聽說律朝庭最近睡睡醒醒,每天的睡眠時間愈來愈長,長得令人以為他就會因此一睡不醒。
毓慈安靜的坐在病床旁,原本瘦弱的老人,因為病魔纏身,又加上心病,更是瘦了一圈,她強迫自己不要流淚,但就是剋制不住。
似乎察覺病房多了個人,律朗庭緩緩的睜開眼晴,一看到毓慈,整個人眼睛一亮。
“毓……毓慈?!”
“爺爺,是我。”毓慈連忙壓住想起身的律朝庭,“您不要激動,我就在這裡,不會走的。”
“好、好。”律朗庭虛弱的靠回枕頭上。
這間病房穿梭來去許多人,但總是沒有他心底所渴望見的人,像是毓慈還有律爵。
看著年輕的臉龐,他關心的問道:“你好嗎?”
毓慈點點頭,強迫自己的語氣輕快,帶給他一絲絲的活力,“很好!我現在在一間國小教書,小學生很可愛。”
“教書!”律朝庭似乎也認同毓慈的工作,“很適合你,你一定是個溫柔的老師。”
“那是爺爺誇獎了。”毓慈看到蓋在律朝庭身上的被子有些滑落,連忙幫他拉好。
“去看過律爵了嗎?”律朗庭急急的問道,他多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兩個晚輩複合。
聽出他未說出口的期盼,毓慈不忍心說謊,但她還是實話實說的輕搖了搖頭。
律朝庭見狀,失望的嘆了口氣。
“爺爺想見律爵是不是?”不忍心看律朝庭這麼失望,毓慈輕聲的詢問。
律朝庭閉上自己的眼睛,靜了一會兒,才說道:“別提這個了。”
“不!”不願看到律朝庭這麼絕望,毓慈義無反顧的說道:“我去找他來看您。”
“沒有用的。”律朝庭睜開眼睛,自嘲的笑了笑,“他恨我!不可能會來的。這是我的報應,我害死了自己的兒子,這是我的報應……”
“爺爺?!”毓慈沒想到半年不見,律朝庭竟會自責自己到此地步,“爺爺……”毓慈原本還想講什麼,但是卻見到律朝庭竟然睡著了。
“這是正常的。”律朝庭的主治醫生正好巡房,毓慈連忙詢問律朝庭的現狀。
“正常?!”
醫生肯定的點點頭,“他太虛弱。常會話講到一半睡著,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
“心理準備?!”聽出了醫生的言下之意,毓慈感到難以置信。
“他似乎很想見他的親人。”正要離去的醫生,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所以若有可能,你最好聯絡他的親人來。”
“好的。”毓慈點點頭,送走了醫生,想了一會兒,默默的站起身。
原本打定主意跟律爵不會再見面,但現在她打破了自己的諾言,她要去找他。
雖然因為要去見他,而心底湧現不安,但她強迫自己不要多想,替老者拉好被子,毓慈試圖找到一點冷靜,在與律爵見面之時,她會需要冷靜的應對。
畢竟,雖然在她的內心深處,她愛他依舊,但她卻也比任何人清楚,他已經不再是她所愛上的那個男人了。
坐在會客室裡,毓慈已經等了一整天,但她還是不得其門而入見到律爵。同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三天了,她連著三天來到這裡報到,但依然沒辦法見到律爵一面。到最後,她不得不對自己承認,律爵不會見她。
“小姐,請問律先生忙完了嗎?”她已經記不起是第幾次走到秘書小姐的桌前詢問。
這位還算和善的秘書小姐投給她歉意的一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