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一開口,竟是把凌波營造的氛圍破壞大半,殷野王也連連冷笑,道:“我道是什麼人,原來是武當那群偽君子教出來的野丫頭,當年我妹子的賬還沒算呢,竟然又來找死。”
這時殷離忽然道:“紀姑娘,我永遠記得你待我的好處,滅絕賊尼姑差點殺了我,是你為我求得情,此事我做了鬼也不會忘記。但請你和阿牛哥哥快離開吧,你打不過我爹的。”頓了一頓,也說:“阿牛哥,你快和紀姑娘一起走吧,有緣來生再見。”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俞凌波想要用言語擠住對方的辦法是完全行不通了,恨恨看了一眼曾阿牛,復又對殷野王道:“你既然不要這女兒,就與我公平較量一場,若是你贏了,我隨你去光明頂為你們明教賣命一次。要是我贏了,你卻要放了殷姑娘,從此不得再以父親的身份欺負她。”說罷還留了一個扣,以便自己進入明教總壇光明頂。
殷野王冷笑連連,曾阿牛卻急的夠嗆,說了一句:“大家都是自己人,幹嘛動手呢?”
聞言別說是俞凌波和殷野王,就是阿離也是一副“你開玩笑吧”的表情,別說俞凌波和武當還沾親帶故,就是明教內部,自相殘殺的事還少了,剛才天鷹教不還對五行旗見死不救嗎?
不過忽然之間,就從這仗稚嫩的臉上,凌波電光火石一般想明白了,大聲道:“曾阿牛,你到底叫做什麼?和武當山的張五俠張翠山是什麼關係?”
曾阿牛一怔,幾乎顫抖起來,殷野王也一時忘記了逆女,睜大了眼睛死死盯著他,全然忘記自己從沒有見過外甥,但這種萬分之一的希望饒是他也不願意放棄,試探地叫了一聲:“無無忌?”
曾阿牛或者說張無忌早已經淚流滿面,忽然朝殷野王跪下磕頭,說道:“舅舅”,殷野王也是要抱起他。可是大家忽然聽到一聲哀嚎,原來是銳金旗的副旗使吳勁草疼得昏了過去,張無忌一時顧不得舅舅,趕緊施救去了。
大家不要擔心,凌波從小就覺得明教中沒幾個好人,只是她思想比較獨立,覺得江南一帶明教的人起義還是比較有血性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