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會不會反水?倒不如,我請個高手,給你做上一個,保管和真的一樣。”
“對,這主意好!”魏紫附和道。
“好什麼!”魏暮鐵青著臉,喝道:“別亂出主意!”
“魏暮,你吃炸藥了?”李蕤對他的態度頗為不滿。
“魏暮?”趙熹疑惑地看著他:“你怎麼了?”
“你們想想,”魏暮的語氣仍有些急峻:“如果今上與姓具的真用這種方法害公主,會讓我們知道?沒錯,他具文濂是蠢,可今上不蠢!”
“你的意思是?”趙熹小心問道。
“大家不要忘了,”魏暮道:“今上的目的,是將公主置於死地。所以,公主到底有沒有胎記,根本不重要。我想,今上是故意令具文濂放出訊息,使我們知曉。如果我們將注意力放在公主到底有沒有胎記上,可就中了他的圈套了。當具文濂出來指證公主身份有假時,今上必召公主前來對質,乳孃就會問:公主身上可有胎記,趙姑娘若說有,她就說沒有,趙姑娘若說沒有,她就說有,總之,非要坐實她這公主是假的不可。”
眾人一聽,都驚出一身冷汗。想不到,今上的心機竟如此深沉,若非魏暮說破,非上當不可。此時,大家都陷入了更大的不安與困惑之中——這是一個兩難之局,該如何破解?
“哥,”魏紫打破了沉默:“那你有沒有辦法?”
“我去把奶孃劫回來。”魏暮沉聲道。
“不行!”趙熹一聽,立刻激動起來:“他們一定料到我們會如此,你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那還有什麼辦法!”魏暮也激動起來。
趙熹沉吟片刻,忽道:“我有辦法了。”
魏暮沒有說話,將目光投向趙熹。
只見趙熹拿起火鉗,從火盆裡夾了一塊炭,笑道:“用這個在左臂上燙兩下就好了。”說著,當真做出個要燙上去的動作。
“住手!”魏暮驚呼一聲,一把奪過火鉗,然而下一刻,火鉗就掉落在地,魏暮則神情痛苦地捂著左肩倒了下去。
“魏暮!”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大家都嚇壞了,趙熹第一個上前扶他,一扶之下,發現他的左肩赫然有大片血跡!
“魏暮,你怎麼樣?”趙熹一邊流淚,一邊將他扶到床上。
李蕤近前一看,皺眉道:“傷口裂開了,快拿藥!”
二女迅速拿出藥來,李蕤開始處理傷口。趙熹回想剛才的一幕,又是難過又是甜蜜,低聲對他道:“對不起……我,我只是比劃一下,並沒想真的燙上去……”
魏暮抬起頭來,臉色蒼白,勉強衝她一笑:“以後別嚇我,成麼?”
趙熹流淚點頭,走過去幫他拭去額上的汗水。
上了藥,又休息了一會兒,魏暮的臉色稍好一些,對眾人道:“就按趙姑娘的主意做吧。”
“啊?什麼主意?”魏紫還是不明就裡。
“趙姑娘的意思是,”李蕤解釋道:“如果公主的手臂上有傷疤,那麼就既不能證明她有胎記,也不能證明她沒有胎記。”
趙熹點點頭:“正是這樣。李公子可有辦法偽造傷疤?”
“放心,這個包在我身上。”李蕤道:“只是,今上若問起來,姑娘怎麼解釋?”
“就說被駙馬虐待過。”趙熹前一陣經常外出閒逛,發現京城官民人等提起這位駙馬爺,那是沒一句好話,故而對此人印象極差:“我都聽說了,他是個變態。”
三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什麼是變態?”
“變態就是……”趙熹一時還真想不出如何解釋這個在以前世界經常使用而又通俗易懂的詞,想了好一會兒,才道:“就是以折磨別人為樂……”
“嗯,他是很變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