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上一頓是什麼時候吃的了,可現在卻有心情在這兒跟覃炙頃爭論亂七八糟的事情。
蕭函慕覺得一遇上這個男人,自己就開始失去常有的理智。
“開車,去黎園。”
男人的臉瞬間變得冰漠無情,揚聲對前面的司機吩咐道。
他箍在腰間的大掌鬆了鬆,剛剛覃炙頃殺人一樣的目光剎那無蹤。
轉而溫柔地把蕭函慕抱進懷中,輕拍她柔軟的髮絲,示意她閉上眼。
蕭函慕由劍拔弩張的對峙,到漸漸松洩下來,不解和懷疑佔據心扉,最後實在抵不過身體的疲憊,閉上了眼睛。
想著這男人大約是不會收回懲罰的,說不定到了那個黎園後,他會想著法地對付自己。
再次醒來時,身上已經換了乾淨清爽的衣服。
蕭函慕坐在飯桌前,睜開眼就看到覃炙頃正端著盛滿菜的盤子往自己這邊走。
他……這些飯是他做的?
蕭函慕又臉紅地聽見自己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小心地偷看向男人。
他彷彿沒聽見一樣,正經地擺著盤碟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