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敢有半點馬虎。
如果有絲毫疏忽,帕克要塞便會進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為了帕克要塞內三萬士兵的性命,七夜只能全力防守以待戰爭轉機。
“老大,偷襲怎麼樣?就和上次夜裡出去一樣,偷偷的潛入到他們營地,殺他個來回。”因格想出了個主意。
“你以為他們都是豬?吃了一次苦頭還不學聰明?如果我們再偷襲,只怕反被他們埋伏。”七夜指著遠方的特拉克軍團駐地:“看到沒有?那裡,他們扎的地方特意選在較高的地方,為的就是防止我們偷營,假如他們暗地裡埋下伏兵,只怕我們沒衝上去,便被他們從上面用弓箭射死了。”
“那,那就別去了。”因格尷尬的退到後面。
“去還是要去的,只不過……”七夜突然笑眯眯的望著困格。
“只不過什麼?老大,你說呀1因格原本以為沒戲唱的了,那知道七夜話風一轉,又說要去了。
七夜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想一個法子再去。”
“怎麼想?”因格愣愣的問道。
“自己想就是了,想出來告訴我一下。”
扔下站在原地想自己想法子的因格,七夜與烏斯走到了望塔邊緣。
“看到他們,你想到了什麼?”七夜指著城下列著整齊方陣,對帕克要塞虎視耽耽的特拉克軍團問烏斯。
烏斯靜靜的看過城下敵軍:“想到了前一次帕克要塞被圍攻。當時他們的軍團就是這種陣形。”
“不錯,他們的進攻方式還是沒有變化。”七夜冷笑道。
“那老大你是打算利用他們的這種陣形……”
“看著吧,明天會有一出好戲上常”七夜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第二天大清早,列著整齊方陣開到帕克要塞前的特拉克軍團,見到滿地的泥土都愣住了。
翼人們發現昨天還硬著的泥土,到今天卻變成了一團稀泥。
昨天晚上也不見下雨,這泥土怎麼會溼了?翼人們一個個疑惑的站在稀泥中。
雖然他們並不喜歡將腳站進粘稠稠的泥土中,但是為了給帕克要塞的駐軍制造出巨大的壓力,他們只能一個個往稀泥裡走,保持著陣形走到帕克要塞城下。
“看到他們沒有,一個個愁眉苦臉,一副要死的樣子,哈哈哈1因格在城頭指著那些翼人對士兵笑道。
當太陽出來後,那些稀泥便漸漸凝固起來,翼人們原本輕巧的軍鞋因為粘上泥土而變重。
如果把腳抖一抖,將泥抖下來就沒事了,但是沒有長官下令,站在原地的翼人只有看著自己的鞋變重。
那股子泥水在蒸發時,不少都滲透到翼人的軍鞋裡去了,讓他們感覺又溼又熱,憋的特難受。
“來,把昨天學好的唱出來。”因格指揮站在城頭的傳音兵。
“是,因副團長。”傳音兵們先是笑了笑,然後對著城下那群翼人士兵開唱了。
“臭軍鞋,混泥水,
一個水坑三鳥子,
哪三鳥,看就是,
一鳥站在坑邊上,
一鳥坐在坑中央,
多出一鳥在挖坑,
…………
…………”
這歌是因格昨天晚上堵河口想出來的,根據他家鄉一首民間小曲改編的。
不過因格沒什麼水準,改編的歌詞小學生水平都沒有,不過好在部隊裡也沒幾個識大字的,於是因格得意的站在了城頭,聽著士兵們唱著自己寫的歌。
“快點叫他們停下來,快點叫他們停下來。”站在瞭望塔上的七夜,急忙對身邊的近衛兵下令。
這些傳音兵原本就是嗓門大,夠粗才當選上的,這種嗓門用來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