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拽著,尷尬得不行。
“想回去?”虛無名眯著眼睛,飄了一句:“也不打聽打聽爺是幹嘛的。”
煙霧似乎一愣,竟也忘了掙扎,虛無名看它放棄抵抗了,便也不再囉嗦,一抬手,只見一個虛影硬生生地被他從熊孩子的額頭拽出來。
“啊——”
一個痛苦的慘叫從虛影身上發出,這一下,把不行吵得煩躁得很,它噌地一下竄到虛無名跟前,一條大尾巴高高地豎著,死死盯著虛影,讓它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
虛影落地的一瞬間,熊孩子身上爆起的血管倏地不見了,虛無名拿著一把小刀,猶豫了一秒,便在這孩子手上劃了一下,又眼疾手快地把滴下來的血珠一點沒浪費的一股腦抹在剛才被他劃破的額間,只這一下,那口子便以驚人的速度癒合。
不一會兒,熊孩子的臉色終於恢復如常,紅撲撲得倒也挺漂亮。
虛無名給他蓋了個毯子,看著他呼吸逐漸均勻平穩,便轉身走到桌子旁,拿起酒壺,又是一口,這才舒坦地撥出一口氣。
“你是誰?”虛影在不行的威嚇下,一動也不敢動,又見這個把它拽出來的人根本沒有搭理它的意思,無奈,它只能先開口問道。
“我是誰?咦?”虛無名好像非常認真地沉思了一會兒,“上次是誰也這麼問我來著,太久了,不記得了。”
他索性也不糾結,往椅子上一坐,撐著個腮幫子瞄了虛影一眼,好像覺得挺礙眼,便隨便揮了下手,只見原本沒有實體的霧氣,漸漸地露出本相,一身大紅色的喜服下,竟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
女子眼淚婆娑地垂著頭,真是我見猶憐,讓他這個活了那麼久的老傢伙也實在是不忍叱責。
看女子半天不作聲,虛無名反倒樂了。
“哎,我說,你別光站著吶,好歹說幾句話吧。”
女子聞言,明顯地愣了一下,隨即又淚眼汪汪地看著虛無名,就是一句話不說。
這把虛無名給鬱悶的,怎麼越看越覺得自己不像個好人,在這不要臉地欺負人家一個弱女子。
他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又道:“剛剛你不是挺硬氣麼?怎麼的,這會兒給我裝可憐來了?”
此話一出,這女子渾身抖得跟篩子似的,更是一動也不敢動,一雙纖細的手指不停地絞著自個兒衣角,挺漂亮的喜服讓她給折磨得皺巴了一片。
這個男人看起來邋里邋遢,不太正經,可他身上有一股子奇特的氣息讓女子莫名覺得害怕。
虛無名耐著性子又等了一會,看她還是裝啞巴,索性,他二郎腿一翹,自顧自的喝起酒來,嘴裡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他也不理睬女子,雙方就這麼詭異的僵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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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可不樂意了,它可沒虛無名這耐性,這半天功夫,它早就不耐煩了,見這酒鬼好死不死地沒下文了,它騰地一下站起來,衝著女子一聲怒吼,這聲響聽起來不大,卻震得屋子噼裡啪啦地掉牆皮。
虛無名沒料到這招,慌忙護住手裡的酒壺,哭笑不得地說:“不至於,不至於,這就是個生魂,犯不上拿我這房子和酒壺出氣。”
話音一落,只見女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渾身哆嗦的,連自詡鐵石心腸的虛無名看了都有些於心不忍,“說吧,為何衝撞活人?今天若不是遇到我,這小傢伙就被你害死了。”
“我。。。我。。。”女子終於是扛不住了,剛才這大狗嗷那一嗓子,差點把她僅剩的一縷精魂給吹散了。
那可是灰飛煙滅,永不超生的下場…
無奈之下,女子抬起一張精緻的臉蛋,若不是腳下沒有影子,任誰看,這都是一個美豔動人的新嫁娘。
女子名喚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