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告訴你,逆風回來了!”虛無名猛地想起逆風哪去了?
就這一愣神的功夫,只覺肩膀一疼!
清雅咬得很重,新鮮的血順著她的唇,他的肩膀,手臂,緩緩滴落。
一滴。。。一滴。。。
又一滴。。。
很快便染透了他的衣袖,那血帶著濃濃的愛,又帶著濃濃的悲,彷彿要把她心中所有的憤懣,委屈和痛苦一股腦兒的發洩出來。
虛無名沒動,任由清雅撕咬,身體上的痛苦遠比不上他心裡的愧疚。
不管是對人族,還是清雅的親人,亦或是清雅,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他是愧疚的,而這份愧疚折磨了他整整一萬年!
“你咬吧。”他輕聲說著。
虛無名閉上眼睛,恍然間,嗅到了清雅身上的氣息,那淡淡的,讓他痴迷的味道。
這樣也挺好。
他這樣想。
“師父!!”
門外的人衝了進來,許是這隱約的血腥味,又或許是吞了虛無名的內丹的緣故,浪子察覺到了一絲危險,便不管不顧地一把推開門,見此一幕,大驚失色!
緊隨其後的鬼煞更是首當其衝,將發狠的清雅拉開,這才發現——
虛無名的左肩一排整齊的牙印深入骨肉,藍色的血散得到處都是,而清雅的嘴角染了這抹藍,透出一股子的詭異狀態來。
最淡定的莫過於不行了,他只是坐在虛無名旁邊,憋了半天才沉聲說了句:“你這個瘋子!”
“我瘋?你豈不是更瘋?”
“嗯?”不行一愣,沒反應過來虛無名為何如此一說。
“你把內丹給了清雅,你怎麼辦?”
一提起這個,一旁的鬼煞就疼得心肝直顫,可不行卻一臉的無所謂,“你。。。看出來了?怕什麼,有鬼煞和花花保護我,我怕個球。”
“粗魯。”谷燃幽幽地飄來兩個字。
“我保護你個姥姥!”鬼煞的聲音差點把客棧的房頂給掀翻了。
某位店主欲哭無淚地祈禱這幾位煞星趕緊滾蛋。
“一對粗魯。”谷燃不知死活地又嘟囔一句。
不出所料,成功地換來鬼煞的一記眼神殺。
“行了,這個我要是看不出來,乾脆死了算了,不過,你好容易才解了封印,這內丹還是要還給你,只是暫時要委屈你幾日了。”
“對了。內丹?”浪子心疼地幫他師父的肩膀上藥,聽到內丹,又突然來了精神,“師父,您的內丹!我這吐出來給你,等我一下。”
說著,不等虛無名說話,便有樣學樣,可是,他悲催得發現,這珠子好像融化了似的,怎麼都取不出來!
他折騰了半天,正要問虛無名到底怎麼回事,卻看見自家師父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瞅著自己,似乎在說,我怎麼有這麼一個傻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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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浪子委委屈屈地叫他。
“我給你的東西,什麼時候要回來過?”
“可是。。。”
“那玩意早就跟你融在一起了,這輩子都別想拿出來了!”谷燃抹了把鬍子說道。
“可剛剛師父不是說不行哥的內丹???”
浪子仍不死心,他篤定虛無名肯定有辦法。
“那不一樣,”谷燃難得那麼一本正經,“小戮戮的內丹可以拿回來,但是小名名的不可以。”
“為什麼?”
“因為。。。咳咳,”谷燃的語氣有些凝重,“他把內丹給你的時候,已經打上了烙印,內丹認你為主,自然就是你的了,而且你不是修行之人,本身藉助赤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