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看他的眼神幾乎噴出火來,他就自顧自地邊喝酒邊哼曲兒——
“清風不負如來意
浮生莫唸書中音
每日最惱相思顧
歡快卻入了塵因
憂樂難掩兒郎俏
夢裡無我也無君
此生。無聲。偷得餘生
知己。竹音。堪堪一生
我輩樂得自在,樂得逍遙,妙哉!妙哉啊!”
“啪…別唱了!!”不行氣得一把掌拍在桌子上,虧得某人眼疾手快,“哎!!!打我可以,打我酒壺不行!”
“哼,再有下次試試!”不行蹭地一下跳出破廟,哼哼唧唧地薅尾巴上的毛,自個兒跟自個兒發狠。
認識虛無名那麼多年,這人好酒成性,真是死性不改,永遠都是這副吊兒郎當的德行,什麼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有時候不行氣得真想一口把他吞下去,省得天天跟著窮操心。
“哇。。。。師父,這曲兒挺好聽吶!”乞浪撲上去,扒著他師父的手臂,“原來你還有這手!”
“我去,你居然是我的知音?聽得懂這曲兒?”
“調調我聽得入耳得狠,只是那詞兒。。。”乞浪摸了摸後腦勺,訕訕地笑道,“還真懂。”見虛無名嫌棄得扒拉他的手,慌忙補充道,“我就聽見什麼清風,什麼相思,其他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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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好好學認字,你就是不願意,以後出去也別告訴別人,你是我徒弟,我嫌丟人。”
“師父。。。好師父。。。”乞浪撲上去正欲撒嬌賣萌一下。
“哎哎哎。我就這身衣服了,你再給我蹭髒了。”虛無名蹭地跳起來,說真的,他真挺嫌棄他徒弟。
“去去去,你給我弄點吃的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餓死我了!”
“師父?您餓了?”一聽虛無名想吃東西。這熊孩子眼睛都亮了,趕緊跑出去找不明,畢竟這裡也只有番薯玉米可以吃了。
要不說,虛無名摳門呢,得了那麼些金子元寶,他居然交給不明,讓它的那些老鼠子孫們看著,要不是要買酒,他是根本捨不得拿出來,害得乞浪覺得自己快變成玉米和番薯了,當然,偶爾,遇到他心情好,也會發發善心給他們改善一下伙食。
雖然這非常非常的偶爾,乞浪掰著手指都能數得過來的幾回。
看乞浪跑遠了,虛無名厚著臉皮溜溜達達地走到不行跟前。
不行哼了一聲,把臉往尾巴里一藏,任由他呼嚕自己的毛,就是不理他,可他也不在乎,又喝了口酒,自顧自地說:“過陣子,去不周山吧。”
不行冷不丁地打了個激靈,依然沒動,只不過從它沉重的呼吸聲裡,也知道它現在正激動夠嗆。
“在人間時間長了,自在慣了,我是真喜歡這裡,不過你的事我沒忘,你再堅持堅持,到了不周山,就好了。”
“到時候,一切交給我,希望他念念往日情分,念念你的好,他若不肯救你,我就纏他,纏到他答應為止。”
聽他這絮絮叨叨的,不行再也忍不下去了,騰地轉過來,滿眼驚訝和複雜地盯著虛無名,冷不丁地突然舔了他一臉口水。
“我去!”虛無名一個沒防備,差點歪倒,他伸手抹了一把,笑著說:“用不著這麼感動吧,大胖狗。”
說完,這人特別欠揍地蹦起來,一下子竄出老遠,拿著酒壺,挑著眉,笑得特別特別得賊。
不行那個氣——“又叫我大胖狗!!!!我讓你叫——我讓你叫!”
呼啦!!
一人一狗在破廟外,一個跑得那個上躥下跳,另一個追得那個不亦樂乎。
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