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稱呼,他絲毫不在意,只是流露出來的表情告訴對方,你要完蛋了,我不跟將死之人一般見識。
“哎,阿新,要不。。。算了吧,我怎麼覺得渾身發毛呢。”那個穿黃衣服的年輕人偷偷拽了拽這個叫阿新的青年。
阿新哪裡肯聽,現在他也是騎虎難下,氣氛都烘托到這份上了,整個酒樓的人都過來看熱鬧,他就是怕,也得硬著頭皮上。
“但是。”虛無名舉起酒罈喝了個底朝天,“我說你說了算不算,我徒弟說的才算。”
“什麼玩意?”三個人一頭霧水,被虛無名這繞口令的詞給整傻了,“md,你耍嘴皮子。”
“你惹我徒弟生氣了,給他磕幾個頭,磕滿意了,我放你們一馬。”
“md,瘸子,我看你是找死!”虛無名原封不動地將話還過去,算是惹毛了阿新。
他飛起一腳,將旁邊的椅子踢了出去!
忽地,他好像瞧見這個半身不遂的瘸子嘴角上揚衝自己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那個笑容,帶著一絲邪氣,更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臥槽!這人有點邪門兒!”阿新心道,突然有點後悔不該這麼衝動,他不自覺地轉身要走,卻不料——
接下來的一幕,堪稱阿新這輩子最丟臉的高光時刻!
只見那張本該打破虛無名腦袋的椅子,中途竟然調轉方向,像是被人牽著腿似的,照著阿新的屁股就是一下,兩下,三下,直打的他避無可避,逃不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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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阿新哭爹喊娘地到處躲避,可這椅子跟長了眼睛一樣,無論他藏到哪,就是死盯著不放,不僅如此,就連他身邊的兩個傢伙也跟著遭了殃,這椅子也是固執,只打屁股,打得幾個人皮開肉綻,哭得驚天動地,慘絕人寰。
“給我徒弟道歉!”虛無名的聲音傳進阿新等人的耳朵裡,猶如鬼魅一般。
這阿新一輩子囂張跋扈,作威作福慣了,哪裡受得了這氣,硬是咬著牙,梗著腦袋,“你個死瘸子,還有你,豬崽子,傻子,給我等著!!”
“臥槽!你嘴巴放乾淨點,罵我可以,罵我師父不行!”乞浪氣壞了。
“哎!”虛無名忽然嘆了口氣。
阿新的兩個朋友,渾身一個激靈,慌忙爬過去,不斷地磕頭求饒。
“沒義氣!孬貨!!怕個球!”阿新又捱了一下,這次差點把他的那啥給打出來。
“挺有種啊,小子!”虛無名眯著眼睛,乞浪從這幾個字裡聽出了一絲憤怒來。
“爺要是求饒,就不是好漢!”
“啪啪啪!!!”阿新臉上瞬間腫了老高,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出現在臉頰兩旁,他呸了一口,居然吐出一顆門牙來。
“我再說一次,給浪子道歉!”這次虛無名的聲音不再是懶洋洋的,而是讓人生畏的冷冽。
“看看,好小子,這才是你師父。”谷燃樂不可支地在乞浪耳朵邊說。
“我說。這幾個人你認識?他們幹嘛罵你豬崽子!”谷燃看熱鬧不嫌事大。
“那是因為。。。。”浪子喝了口水,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而這時,阿新竟在眾人面前跳起了舞,虛無名衝他吹了個口哨,這貨立刻跟轉了性似的,猛地站起來,頂著一嘴的血,各種搔首弄姿,對著別人猛拋媚眼,把大家噁心得直想吐,不僅如此,他嘴裡還不停地說,“我是豬,我豬狗不如,我喜歡吃垃圾,我是豬,我是傻子。”邊跳邊自己打自己嘴巴子。
浪子覺得心裡舒坦極了,這才告訴谷燃,“我認識他們,遇到師父以前,曾跟著他們家一起生活過。”
“哦?”不行和鬼煞也來了興致,一邊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