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不明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與無奈。
他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不理,眼中滿是痛苦之色,聲音顫抖地說道:"不理啊,你真的是誤會我們了!"
然而,對於不明的這番說辭,不理絲毫不信。他堅信這只是不明為了替自己和武珠珠辯解所找的藉口罷了。
"是真的。" 一旁的虛無名插嘴道,語氣十分誠懇。
"我們那天實際上是去找老鼻子,希望他能幫你煉製一顆丹藥,找到一種方法避免你因修煉而走火入魔。可是誰能料到,你......" 說到這裡,虛無名止住了話語,似乎覺得再多的解釋也已經無濟於事。
“我為何要信你們?難道不會是你們串通好了的?”不理依舊不願意相信,他蔑笑著,企圖從二人的表情上找出破綻,證明他們說的都是謊言,他不敢信,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可真的太諷刺了。
“老鼻子正在塗山做客,你若不信。不如跟我們前去問個究竟,這老頭你是知道的,嘴討厭是討厭點,可就是不會撒謊!”虛無名搬出了谷燃。
一時間,現場陷入了沉默之中,三人都默默無語。愣了好一會兒,不理突然像是發瘋一般,仰頭狂笑起來,笑聲迴盪在空氣中,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他的笑聲中既包含著對命運的嘲笑,也透露出深深的絕望。此刻的不理,已然陷入了癲狂狀態,無法自拔。
“天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天意如此,留我作甚?留我作甚啊!哈哈哈哈!”
不理聲嘶力竭地喊道,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與那猙獰扭曲的笑容形成了一幅詭異至極的畫面。
他的身體因為過度激動而不停顫抖著,彷彿隨時都會崩潰倒地。然而,在這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之中,不理卻似乎找到了一絲解脫——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忘卻那些曾經的過往和苦難。
“苦啊!!真是好苦啊!”
沒人能理解他曾經受的一切,即便是他最在意的人。
“不理。。。”曾經熟悉的不理真的徹底離開了,現在的他越是這樣,不明越是痛苦難受,他伸出去想要抓住癲狂的不理,卻被他一掌開啟。
“你不懂。不明哥。。。你不懂!”不理喃喃道,“你為何不早告訴我?你為何現在才告訴我?倘若如此,我還不如不知道這些!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很可笑?啊?我是不是個最笨的笨蛋?!”
“對不起!不理…都怪我…”道歉的話。此刻卻顯得太蒼白。
“遲了!一切都太遲了!”不理痛苦地望著他,“罷了罷了,不明哥,我太累了…”
“你?”不明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強烈的恐懼陡然升起。
不理的臉蒼白如紙,他受的傷不輕,可他拒絕一切的施救,一心求死!
終於,“能不能完成我最後的心願?”他問。
地上,武珠珠的眼睛突然亮了!
“你說!”不明強忍悲苦地再次伸出去,這次,他們的手心終於握在了一起。
不理掌心的冰涼彷彿在尋求庇護一樣,和他最在乎的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我要他徒弟的心臟!”不理的話猶如一記重錘在眾人心裡掀起了又一次的波瀾!
“你說什麼?”
“那個身體差不多要成功了,”不理笑著說道,“就差一顆心臟了,不明哥,我馬上就成功了,有了這個身體,你的本體就可以復原了!”
“不行!”不明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別說這是虛無名的徒弟。就算不是,他也沒道理殺這麼多人,只為了自己。
不明倒不是因為他有多仁慈,可殺孽太重了,以他的修為恐怕會折損更多。
“呵呵,你不就是怕折損修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