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會不習慣呢?”
“委曲你了!玉兒!我的好丫頭!沒有你,就沒有我們娘仨兒的今天!謝謝!”秦子寧感謝著玉兒。
“夫人,你快別這麼說,玉兒一點都不委曲,能夠為夫人效力,是我的福氣!”玉兒回道。
“你這小嘴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秦子寧嗔道。
“我哪有?”玉兒拱一了下肩膀笑道。
主僕二人正在說笑著,突然聽見兩個寶貝的哭聲,趕緊過去照看。
次日一早,還沒等玉兒去客棧請駱不凡,他人一大早就過來了,當秦子寧告訴他願意和他一起去北嵩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興奮的跟什麼似的。
他還一直追問著:“真的嗎?子寧,你真的決定好了?”
秦子寧和玉兒都有點奇怪他現在的表現,覺得他未免有點高興過頭了,不過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駱不凡抱著月兒高興的說道:“呵呵,月兒,你聽見沒有,你娘答應跟義父去北嵩了,以後義父就可以天天見到你們嘍!”
月兒倒地配合似的呵呵笑出聲來,可能是她覺得有人在逗自己笑吧!
就這樣,駱不凡在榆城逗留了幾日後,等確定月兒的身體沒問題了,便帶著秦子寧和孩子們還有玉兒一起啟程去了北嵩。
而遠在東泰國的赫連景澈對此一無所知,他就那樣傻傻的等在李嬤嬤家的附近守株待兔,就好象是白髮魔女中的卓一航為心愛的女人練霓裳在雪山上之上苦等雪蓮一樣執著,充耳不聞世俗事,這一等就是兩年。
這兩年間,西華國皇室內部發生了重大變故,因為皇上舊疾復發,太子又以得了頑疾四處尋醫為由失去了行蹤,所以朝廷大權落在了三王爺的手中,而三王爺早就欲將赫連景澈之位取而代之,便趁他不在朝之時,再次製造了某地的事端,借而拿到西華國四分之一的兵權,掌控了整個國都城的軍隊。
沒過多久,皇上病重,三王爺就趁機發難,要求皇上廢除赫連景澈的太子之位,改立自己為儲君。
看到如此逼宮的兒子,皇上堅決不同意,於是三王爺就將皇上軟禁了起來,就連太后和貴妃娘娘也被禁了足,整個皇宮都落入了三王爺的手中。
當然他並沒有太過得意忘形到忽略掉赫連景澈這個大隱患,但是自從赫連景澈和秦子寧夫妻兩個失蹤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所以想要找他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實赫連景澈之所以隱藏自己的行蹤,就是明白秦子寧走的理由之一就是她無法面對自己將來的後宮,連失兩個孩兒後,娘子的心變得脆弱了許多,所以他無需權衡,就作出了決定,那就是要娘子、不要皇位!
但是他也深知,若是直接告訴父皇自己要放棄皇位的話,恐怕未必得以許可,而且很可能皇祖母和母妃也會成為自己的牽絆,所以他便想到了這個脫身的法子來逃避,卻沒想到三王爺會這麼沉不住氣,急求爭這個他本想讓出的皇位,而對病重的父皇出手,甚至還敢對皇祖母和貴妃不敬。
當得到此訊息的墨白和善雅到東泰國告訴赫連景澈關於三王爺逼宮之事後,尤其是聽到善雅說了當年奶孃是受了三王爺的人指使對娘子下藥使她小產之時,赫連景澈一怒衝冠為紅顏,立刻帶人返回了西華國。
赫連景澈不是無腦之人,他一向心思縝密,從來不會因一時衝動而做出錯誤的決定。當他秘密回國之後,並沒有急於露面,而是先與左、右兩位將軍取得了聯絡,拿到了部分兵力,再加上自己手上原本的兵力,已經足夠對付三王爺。
但他仍然沒有急於動手除掉三王爺,畢竟現在皇宮內的情形他和他的人並不清楚,只能先了解裡面的情況,才能確保父皇、母妃和皇祖母的安全。
所以赫連景澈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