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上的人則神奇般的愈發精力充沛,彷彿方才醉成狗的是別人一樣。樸燦烈逐漸加快了動作,一下一下的深入讓邊伯賢渾身戰慄。
本以為要帶著疼痛撐到最後,卻慢慢地從這折磨之中感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從兩人結合處的摩擦,到那人對於自己的每一寸面板的觸碰,這快感不斷順著每根筋骨不斷攀升,直衝入腦。身體忽然變得敏感異常,推拒漸漸變成迎合。在他陪著對方一同失去理智的時刻,他的身體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樂。
真是瘋了。
他心裡想著。卻也不知是在說誰。
快中午時,樸燦烈才揉著頭髮轉醒。
熟悉的宿醉頭痛感讓他皺眉閉目好久才漸漸睜開眼。口渴得厲害,想要去倒杯水,卻發現自己右胳膊動不了了。
昨天不會喝癱了吧?
樸燦烈側過頭去,朦朧間看到自己的胳膊正被人抱著。再定睛一瞅,發現自己床上赫然躺著個熟睡的男人。
“我操。”
他一個激靈趕緊把胳膊抽了出來。揉了揉麻木的手臂,他推了推眼前的人。
“醒醒。喂,醒醒。”
邊伯賢哼了幾聲,完全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他往被子裡面蹭了蹭,覺得這床真是比自己那張舒服不知多少倍。
“我說,醒醒。”樸燦烈繼續叫他。
“……幾點了……”
邊伯賢閉著眼睛含含糊糊地問。
樸燦烈沉默了一會兒,拿過一旁的手機。
“十一點半了。”
……
“擦!”
上午班都快結束了!
邊伯賢驚得猛地坐起身,但是意識一清醒,就覺出這渾身跟散了架似的,腦袋也暈得厲害。他哎喲一聲叫喚著往旁邊倒,立刻被人給扶住了。
“沒事吧。”
頭頂傳來低沉渾厚的嗓音。
邊伯賢這回是徹底醒了。
“老闆……”
他有點害怕地看著已經從禽獸恢復為人類的樸燦烈,不著痕跡地把被子往自己身上圍。
樸燦烈心裡也有點犯怵。
凌晨的事兒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朦朧中只記得自己好像做了場很棒的春夢——當然現在看來不是夢的可能性很大。不知道自己跟這小子是發生了什麼呢還是什麼都沒發生呢?發生了的話,是兩人乾柴烈火一碰就著了還是自己強行把人家給……內什麼了啊。
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樸燦烈開了口。
“昨天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在我家?”
他皺著眉頭面無表情的問話讓邊伯賢很受傷——合著我這是做好事不留名啊白讓人給上啦?
“老闆您這話問的……你這是一點印象都沒了麼?”
對方這麼一問,讓樸燦烈更沒底了。
他不是什麼萬花叢中過的花花公子,也沒有帶人回來共度良宵的癖好。但面前這男生的眼睛裡滿是對自己的控訴之情,估計自己的猜測也八九不離十了。
樸燦烈頭疼了一陣兒,打算採取簡單明瞭的方式。
“說吧,要多少。”
這話問得邊伯賢一愣。被人當成出來賣的讓他略感惱怒,但心底還是忍不住開始雀躍地盤算具體數字。
自己還真不瞭解這方面的市場價啊,嘖。
“……一萬五?”他試探著開了價。
樸燦烈聽了忍不住牽動了下嘴角。
“挺能開口啊。”
“我,我昨晚拍了影片!”
“……想死麼。”
“……開玩笑的,呵呵……”
邊伯賢立刻認慫了,也覺得這麼討價還價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