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便宜嗎?
她甩掉他的手,把臉扭向一邊,心裡盤算著,眼珠轉了轉,她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啊,搬回來就搬回來,我搬去跟蘭蘭一起住。”
話音剛落,他的大手又鉗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扳了過來:
“你只能跟我睡。”
每個字他都咬得很重,冷若冰霜的表情又出現了,彷彿這不是交易,而是他的命令,根本沒有餘地可講。
“你……”
對於他的霸道,她總是束手無策,話已至此,她捨得把到手的羔羊白白送回去嗎?
可是,他的**與蠻橫,又讓她無法接受。
原以為這些日子他不找她麻煩、不招惹她,是因為她上次說過的話起了作用,他懂得尊重她了。
誰知,他還是這副說一不二的樣子,就像一個封建皇帝。
見她猶疑,他毫不客氣地開口:
“要麼你留下,林子也留下;你不在我身邊,他也必須走。”
她知道,他從來說到做到,再說想要趕走林子,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好吧,為了義氣,她再矯情下去就真的沒路可退了。
一咬牙,心一橫,她說:
“好,我答應你。”
井晨風的唇邊漸漸盪開了笑意,其實剛才井絲雨來找他就是為了林子的事。
井絲雨不滿他派人跟蹤她,於是要求他把林子留下,讓林子作她的跟班,從此以後再也不許派人監視她。
井晨風為了穩住妹妹,只好答應,卻沒想到桑幽幽也會為林子來求情,真是成全了他。
下一秒,井晨風“豁”地抱起她就往外走。
“啊!”
她嚇得大叫一聲,劇烈的晃動感覺自己好像要被扔出去了一樣,
“你幹什麼?你要帶我去哪?快放我下來……”
他就這樣抱著她出了書房,然後踢開了隔壁臥室的門。
“不要,井晨風,快放我下來,我要回去了,我不要待在這裡……嗚……”
他俯身一下吻住了她的唇,把她的聒噪也一併吞入口中。
“你幹什麼……”
她捶打著他,不滿地叫著。
井晨風放開她的唇,眯起眼睛,狡猾而危險:
“你要跟我睡,忘了嗎?”
她生氣地用手背擋住唇瓣,瞪著他:
“跟你睡,只是睡覺,而已!沒有其他!”
她特意強調著“而已”兩個字,那副天真的樣子終於讓井晨風忍不住大笑起來。
她愣住了,這是她第一次見他如此毫無顧忌地大笑,原來他也會這樣笑。
他笑夠了,壞壞地勾起唇角,看著她說:
“我是個男人,你以為我想跟你睡,只會是單純的睡覺嗎?睡覺這兩個字所代表的含義,你不懂嗎?”
“你……”
被他這樣一解釋,她的臉馬上紅了。
她當然明白,可她不能裝傻嗎?裝傻還有藉口、還有退路,她就是不懂,那又怎麼樣?
“井晨風,你的思想只能這麼齷齪嗎?你對我……你對我除了會做這個,還會做什麼?”
他不以為然地笑著,抱著她走向大床: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想要跟女人睡覺,天經地義,這是本能!”
話音落下,他雙手一鬆,桑幽幽的身子這次真的被扔出去了,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大床裡。
綿軟的身子在彈性十足的大床上彈了彈,最後落穩,她支起上半身不滿地抗議道:
“可我不是你的洩/欲工具!”
他的神色突然斂緊了,笑意不再,變得嚴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