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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太清宮夜宴,小丫頭失眠

後廚炒菜的大師傅手中菜刀都快掄冒煙了,整個太清宮沉浸在歡迎小師弟的喜慶之中。

後院,刺雲道長果然早早就上床休息了。劉懷安房間內,王秀茹正坐在正中間的圓桌旁,一針一針縫著一件黑色長袍,那長袍以錦緞為材,胳膊和衣領處用白線繡著針花,袖口處一個小小的“年”字已然繡完。

劉懷安趴在圓桌上無聊的觀察著桌上跳動的燭火,忽的對王秀茹道:“你家年兒的衣服已經夠穿了,能不能考慮一下你孫女的感受!”

王秀茹並不回答,笑著問道:“丫頭,如今你和年兒相處的如何?”

劉懷安秀臉微紅,回道:“就那樣唄,君子之交淡如水。”

王秀茹繼續笑道:“你知道奶奶問的是什麼。”

劉懷安雙手擺弄著衣角嗔道:“哎呀奶奶~”

王秀茹放下手中的針線道:“原來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懷安也有害羞的時候!”

劉懷安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又聽王秀茹繼續說道:“以年兒的相貌武功,不出一年說親的媒婆便會踏破升霧山山門,你倆自小青梅竹馬,可別怪奶奶沒提醒你,到時煮熟的鴨子飛了可別來找奶奶哭鼻子。”

二人正聊著只聽得大門外傳來許經年的叫嚷聲,王秀茹並未起身,只朝著院門口的方向努了努嘴,似提醒又似命令一般對劉懷安道:“呶,回來了!”

劉懷安連忙向大門跑去,一個小道童正扶著許經年站在院門外,醉醺醺的許經年一邊東倒西歪的尋找院門一邊嘟囔道:“我沒喝多,拿酒來,今夜不醉不歸!”

劉懷安趕緊上前扶住,責怪道:“怎麼喝這麼多酒!”

小道童怯怯道:“師兄弟們高興,多勸了小師叔幾杯。”

劉懷安用肩膀架起許經年,邊向院內走邊對身後的小道童說:“行了,你回去吧!”

小道童這才擦擦額頭的冷汗轉身快速離去。

將許經年架到房間內,劉懷安扶著少年躺到床上,脫下他的靴子和腰帶,再用溼毛巾將臉擦了一遍,這才在床邊坐下來,一隻手撐著下巴細細打量起熟睡的少年。

的確長了張俊俏的臉,她記得上次如此近距離打量這張臉還是十年前在崮源縣的客棧裡,彼時這張臉還充滿稚氣,而自己也還是個心智尚未開蒙的小丫頭。

如今十年過去,再次如此近的觀察這張臉時已是不同的心境,少女的眼睛最難藏住春色,但也只敢在對方熟睡時大膽表露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劉懷安才輕輕離開回到自己房間,奶奶已經回房休息了,只剩下圓桌上燃燒的燭火左右跳動,想到晚上奶奶的話,少女覺得心臟也隨著燭火跳動的節奏砰砰跳起來。

一夜輾轉難眠,第二日劉懷安罕見的賴床了。許經年來看了兩次,第三次終於忍不住隔門叫道:“劉懷安,你怎麼還不起床?”

屋內響起少女不耐煩的回答:“吵什麼吵!姑奶奶睡個懶覺也要跟你稟報嗎?”

許經年道:“師孃說女人賴床嫁不出去!”

屋內傳來劉懷安慌亂的起床聲,不多時房門便開啟,小丫頭狡辯道:“我可不是賴床,我只是在調息打坐!”

許經年探頭看了看屋內尚未疊起的被子,笑到:“撒謊,被子都沒疊呢!”

劉懷安俏臉一紅,怒道:“天冷,打坐蓋被子合情合理!”說罷又反問道:“你今日的早課做完了?回山第一天就偷懶,當心爺爺打你手心!”

許經年雙手抱於胸前,笑道:“早就完成了,師孃叫我喊你吃飯!”

二人來到堂屋,刺雲道長和王秀茹已然坐在餐桌前等待多時了,劉懷安自知理虧,做了個鬼臉便悄然入座。

四人沉默乾飯,只聽得刺雲道長忽然開口道:“懷安,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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