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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許經年中計,劉懷安被劫

見委以重任。如今他聖寵正隆,早已不把我放在眼裡,又在京城遍撒耳目,常以捕風捉影莫須有之罪勒索官員錢財,若有不買賬的,即使無罪也會被下獄。聽聞其手下錦衣衛出京辦事,所到之處人人禁言,地方官員需以金銀美人款待,否則便會被當場羅織罪名格殺。”

劉懷安拍桌道:“豈有此理!我以前看此人只覺他油嘴滑舌了些,沒想到竟是口蜜腹劍得勢猖狂之輩!”

張顯宗再次嘆氣道:“若許老弟當時留在京城,今日哪有他逯杲猖狂的機會。如今明面上老哥我壓他一級,實際手上權力卻遠不如他,這都指揮使的差事做得實在窩囊!”

劉懷安道:“賊子如此猖狂,改天遇到定要好好收拾他!”

許經年立刻說道:“懷安住口!逯大人是正三品朝廷命官,即使有罪,自有天子明斷,你我身份卑微,不可妄議朝堂之事,如今身處京畿,更要謹言慎行!”

劉懷安自知多言,伸出舌頭做個鬼臉不再說話。

張顯宗道:“兄弟莫多想,老哥此來只為敘舊,我知你厭倦朝堂事,不想牽涉其中,故自京城一別,即使再難,也不敢輕易打擾,至於太子那邊,從不曾以兄弟名義拜會。”

許經年笑道:“喝茶。”

晌午過後,許經年、劉懷安送張顯宗下樓,一樓大堂人滿為患,眾掌門眼見氣度不凡的中年錦衣衛對著十幾歲少年拱手作揖,紛紛交換眼神示意,再見那少年不卑不亢,似乎並未將男人放在眼裡,又低頭竊竊私語起來。

張顯宗來去匆匆,帶著十幾名千戶策馬離去。

劉懷安見許經年仍在客棧門口沉思,便笑道:“此人倒還算實在。”

許經年道:“能坐上他這個位置的,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劉懷安疑惑道:“你覺得他別有用心?”

許經年笑著摸摸她腦袋說道:“是否別有用心尚不可知,但此行絕不像他所說只為敘舊。十幾名赤衣千戶大張旗鼓,他恨不得告訴全天下自己進了五層樓,再聽其言,至少有兩層含義:其一,他知曉我們和太子公主的關係;其二,他還沒想好是否站隊太子一黨。”

劉懷安問道:“你猜他來是為什麼?”

許經年略一沉思,開口答道:“一來敘舊,二來多半是想讓我幫他除掉逯杲。”

劉懷安擔憂道:“京城局勢複雜,咱們好不容易脫身,你可別又陷進去了!”

許經年笑道:“嗯,我心裡有數,大會一結束馬上啟程回太清宮。”

午飯過後,陸續有住在下三層的掌門送上拜帖,他們無法登上四樓,又對五樓少年充滿好奇,只能透過守梯侍衛遞拜帖試探。

許經年自然不願拋頭露面,只命浮雲道長按拜帖順序依次回訪,眾人這才知道住在三樓的三十名道士都是這少年帶來的,一時間太清宮的名字在中原各大門派間悄然傳播。

晚飯前凌紫衣也來了一回,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雪山姑娘一襲白裙白靴,精心裝扮的臉頰分外清冷迷人,一入客棧便引得各門派世家子弟紛紛側目。

凌紫衣果然如昨日所言,將玉佩藏在胸口衣服下,拉著劉懷安熱絡攀談,直言打聽了好久才找到姐姐住處,又自責升霧山分別後竟無書信往來,情真意切令人看來倒真如閨閣姐妹一般,劉懷安見她低眉順目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樣,一時間有些困惑兩人何時變得如此親密。

許經年在旁邊戰戰兢兢,提心吊膽,生怕凌紫衣哪句話沒說好被瞧出破綻,偏這姑娘似要故意耍弄他,趁劉懷安不注意摸著胸口玉佩衝他眨眨眼,許經年大駭,忙將頭轉向別處。

凌紫衣面上表現得倒算禮數週全,與劉懷安寒暄了半個時辰便起身告辭。

許經年如釋重負,卻聽劉懷安在旁邊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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