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幾句對你好一點你就變傻了。”
劉懷安不理會許經年的絮絮叨叨,自顧自唸叨著:“明天再把院子夯一遍,院牆補一補就完工啦!”
吃過晚飯,二人早早便回房睡覺,北側三間正房已經收拾妥當,屋子裡擺滿了新置辦的傢俱和字畫,兩人住在堂屋東側的臥房。
劉懷安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指著嶄新的床榻和被褥說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
許經年應和道:“看起來確實比太清宮的好很多!”
亥時,一道人影自牆頭輕輕躍入院中,左右看了看便踮著腳尖輕輕向堂屋走去。突然,一道寒光從東側臥房射出,身著夜行衣的人影疾速轉身閃躲,卻還是被鋒利的黑鴉劃出一道傷口,黑衣人一回身便被一隻手抓住脖頸向後推去。
許經年推著黑衣人的脖頸重重的將他頂到牆上,臥房內的劉懷安小聲喊道:“輕一點,把牆打爛了明日還要修補。”
許經年略一鬆手,黑衣人忙喘著粗氣說道:經年老弟,是我!錦衣衛逯杲!”
許經年摘下黑衣人的蒙面布,果然是逯杲,便鬆手說道:“逯大人怎麼深夜到訪?”
逯杲尷尬地乾咳兩聲,這才說道:“奉指揮使大人令,將忠國公的卷宗交給許公子,白日裡眼線太多不方便,這才深夜前來。”
逯杲其實只說了一半,他一直好奇指揮使找來的這個年輕人武功究竟有多高,所以才想借送東西的機會試探一下,沒想到一進院子便被發現,而且自己在對方手中毫無還手之力。
許經年接過逯杲遞過來的書卷看了看。明朝雖已有造紙之術,但工藝複雜成本極高,所以記載工具還是以竹簡居多,能用書卷記載的一定是極其機密又重要的資訊。
逯杲拱手道:“書卷已交給公子,在下這就告辭了!”
許經年道:“不如咱們定個暗號,也省得下次逯大人深夜到訪被誤傷。”
逯杲頭也不回道:“不必了,逯某下次一定走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