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經年道:“我不認識什麼許大人,忠國公也不必再試探。”
石亨又自顧自說道:“許大人來者是客,不如到正廳喝幾杯,老夫一向惜才,只要大人摘下面罩與我同飲一杯,老夫絕不追究今日之事!”
許經年道:“不必,告辭!”
圖錄拔刀怒道:“大膽!國公府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便走的!”
許經年左手執劍橫於身前,對圖錄緩緩說道:“三招,三招之內若你沒輸,我便留下來喝一杯。”
圖錄大怒,暴喝道:“狂妄!”
說完便飛身上前一刀砍向許經年,許經年以持劍左手向外橫撥彈開圖錄持刀右手,對方旋即伸出左手一掌向許經年胸口拍去,許經年右手拔出衝淵劍自膝蓋向對方腋下輕輕劃出一道圓弧,眾人便見圖錄整隻左臂飛向空中,伴隨著一聲慘叫,整個人也跟著飛了出去。
眾府兵正要上前廝殺,卻聽石亨叫道:“慢!”
眾人不解回頭,只聽他放低聲音緩緩說道:“老夫一生光明磊落,府中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讓他走!”
眾府兵這才上前扶起地上的圖錄,只見他左側肩膀上一個碗大的洞,血正瘋狂地向外流出,一個府兵在他肩膀上點了兩處穴道,血便流的緩了些。
許經年抱拳道:“得罪了!告辭!”
待許經年走後,石亨這才將倒背在身後不停發抖的手伸出來,對身邊一個府兵說道:“把谷裡的高手叫回來!”
府兵問道:“叫多少?”
石亨怒目叫道:“全部!”
出了國公府,許經年在京城各處屋頂繞了好幾圈,確認無人跟蹤才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