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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許經年中計,劉懷安被劫

咕道:“我何時與她如此熟絡了?”

少年心中有鬼,不敢搭腔,假裝沒聽到起身出門。

距武林大會越來越近,長公主自回京後便杳無音信,許經年生怕再被凌紫衣糾纏,窩在客棧做“大家閨秀”,谷才見他每日愁雲慘淡,算算日子丁修傑也該到了,便想出一個餿主意逗他解悶。

桂林距天津千里之遙,雁山派屬地方門派,只得一張三人請柬。

丁元金、丁修傑父子早早出發,一路跋山涉水終於趕到天津,在南城門遞了路引,守城士兵立刻拉下臉來,盯著少年冷冷道:“你就是丁修傑?”

丁元金聞言頓感不妙,沒等開口身後已傳來清澈且愚蠢的回應:“正是在下。”

士兵大手一揮,對身後小兵道:“來人,將他綁了!”

丁元金大驚,忙將兒子護在身後說道:“官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父子二人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有請柬路引為證!”

幾個士兵輕巧繞後,動作熟練掏出繩子,三下五除二將丁修傑捆綁起來,口中說道:“綁得就是你們!”

丁元金不敢阻止,又不忍眼睜睜看著兒子被綁走,正騎虎難下之時,城門樓子上傳來一道聲音:“住手!”

片刻後許經年自城門內跑出,谷才跟在後面抱怨道:“本來是給你找樂子的,現在倒好,好人你做,壞人我來當。”

許經年上前對丁元金行禮,口中解釋道:“本以為雁山派是丁兄領頭,想開個小玩笑,沒想到伯父親自來了,讓您受驚實在是晚輩之過。”

丁元金哈哈大笑道:“許公子這玩笑可嚇煞老夫了!”

丁修傑一腳踹向谷才,口中罵道:“姓谷的,我就知道你在他身邊教不出好事。”

谷才自知理虧,應下一腳,對丁元金拱手作揖道:“晚輩孟浪,請丁幫主恕罪,今夜東臨閣,我做東賠罪!”

丁元金聽說有酒可飲便笑道:“那我可要多喝幾杯!”

是夜,東臨閣雅間內觥籌交錯,三人月餘未見,自有一番兄弟情義話敘。

東臨客棧往西十里,萬良辰府邸內,鶯啼燕舞,鼓樂齊鳴,臥房內幾個舞姬僅著寸縷,婉轉承歡,一名侍衛匆匆入府,走到臥房外隔門稟報:“國舅爺,許經年下樓了,在東臨閣雅間,此刻已有五分醉意。”

房內男人猛地坐起,推開舞姬赤身裸體走下床榻,一臉興奮道:“好!太好了!按計劃行事!”

侍衛應下後轉身離去。

子時,東臨客棧五樓,床榻上的許經年突然睜開眼睛,夜深人靜,布鞋輕踩屋頂瓦片的聲音由遠及近,清晰傳入他耳中。

劉懷安翻身嘟囔道:“怎麼了?”

許經年輕聲道:“有人朝客棧來了,是個高手。”

劉懷安並不在意,扭頭繼續睡去,她在許經年身邊待得太久,對危險早就沒了感覺,反正枕邊人能擺平一切。

腳步聲在窗外停下,許經年靜觀其變,來人似乎有些忐忑,猶豫片刻後還是將手伸向窗戶。一隻筷子疾速飛出,扎穿手掌後停在面前,離眼睛只有半寸,手中鮮血汩汩流出,一身黑衣的中年男人一聲不吭,轉身逃走。

許經年起身,對劉懷安道:“我去看看,你當心些。”

劉懷安閉眼沉睡,半晌口中才含混答道:“嗯。”

錦衣夜行,聽聲辨位,不消片刻便追到十幾裡外。

黑衣人停止腳步,摘下蒙面布轉身說道:“許老弟,論武藝天下恐怕無人能勝過你了吧?”

竹筷猶插在手上,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到鞋面,許經年指了指男人額頭的汗珠說道:“擦擦汗。”

逯杲咬牙道:“你還是關心關心懷安姑娘吧!”

許經年大驚失色,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