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臉對搖貓微笑了一下:
“我們要快。喜娃危在旦夕,要爭分奪秒。”晃晃對劉二犢說,“喜娃現在還在哭嗎?”
“我來時還在哭。但是看著精神氣不太足,你說了那些話後,我們就不敢讓他睡了,一看他犯困就捏他一下把他弄醒。”劉二犢想到兒子的痛苦,感同身受,不由的顫抖起來。
“救喜娃的辦法只有一個:解鈴還需繫鈴人。要找出對喜娃下手的人。”晃晃的神態冷靜又嚴肅。
劉二犢苦惱道:“我也在想啊,可是喜娃一直是我們自己帶的,外人沒機會下手啊!”
“你記得喜娃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異常的?”
劉二犢想了一下,說道:“大約十天前,晚上睡著睡著,突然直著嗓子大哭,跟魘住了似的。哄了很久才好。到第二天晚上又是這樣。我們覺得他是嚇著了,還給他叫過魂,但不管用,接連幾晚起來哭鬧。”
“白天哭嗎?”
“白天不哭,能吃能玩。只是睡到半夜時分就會突然哭起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哭個不停,不肯入睡的?”
劉二犢凝神思索一會:“是那天,孩子大伯家的嬸嬸來家裡玩,我們跟她說起孩子哭夜,她看了一下,說孩子被野鬼騷擾,稱自己會驅鬼,讓我們都到屋外候著,她簡單做個法就好了。我們半信半疑,想著試試就試試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把孩子交給她了。我和喜娃媽到屋子外面等著。只不過過了10分鐘的工夫,她就抱著孩子出來了,說已做完了法,把鬼趕走了。我們一看孩子,已睡著了,睡的還很熟。當時覺得很神奇。因為那幾天哄他睡覺很不容易。那一覺睡了很久。從下午一直睡到晚上。半夜裡,卻又哭醒了。這一次哭起來就再沒停下,算起來哭了有足足五天了……難道,是她?是孩子嬸嬸?不可能啊,她可是我嫂子啊,我哥的媳婦啊,喜娃是她的親侄啊,我哥死的早,她一個人拉扯孩子,很不容易的,我們也一直處的不錯啊……”
晃晃冷笑一下:“人性永遠沒有標準答案。就是她了。”
“你確定是他嬸乾的?”
“他嬸到底是兇手還是幫兇,我也說不準。讓我們去找她問個清楚吧。”
劉二犢的嫂子徐心香看到劉二犢帶著一個小女孩進來,心裡狐疑,面上卻笑著招呼道:“二弟,這誰家的閨女?長的怪好看的。”
劉二犢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單刀直入的問道:“嫂子,上次你給喜娃驅鬼,用的是什麼方法?”
徐心香臉色驟變,怔了幾秒鐘,回答道:“就是念叨唸叨天皇皇地皇皇那一套,跟老人學的,什麼驅鬼,看你們兩口子著急,給你們個定心丸罷了!”
“只是唸叨了一下嗎?那為什麼喜娃那麼快就睡著了?為什麼當天晚上就突然哭的更厲害了?”
一瞬間。徐心香臉上露出慌亂的神情,雖一閃即逝,卻被劉二犢看在眼裡。心裡一涼,已是信了八九分。
徐心香稍一定神,鉚足力氣跳了起來:“劉二犢!你啥意思!我好心好意的幫你們忙,怎麼賴起我來了?狗咬呂洞賓!我好心沒好報,今後啥事也別找我!走!出去!”拉著架子就上前推搡。
徐心香雖是女流,卻長的膀大腰圓,劉二犢一個男人家,愣是被推得一個趔趄跌坐到了大門外。
爬起來,指著徐心香的鼻子質問:“嫂子!你是我親嫂子!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往喜娃的身上扎的針?”
“放你孃的狗臭P!”徐心香抄起一把砍柴的砍刀,衝出去做勢要砍:“二犢子你再血口噴人,老孃砍死你!你兒子活該短命,關我P事……”
劉二犢見這膘悍的女人來勢洶洶,慌得連滾帶爬的逃到遠處,到了安全地帶,又回頭扯著嗓子喊道:“你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