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她洗碗,敢兇我你就打她屁股,每天讓她蹲一個時辰馬步,然後把詩經抄一遍,錯一個字就不給她飯吃……”
趙閒一腦門冷汗,哭笑不得的聽著怡君數落她師父,暗道:“這童年的陰影也太重了點,這麼喪心病狂的報復方法都想的出來,不愧能和我對上眼。”
怡君數落了半天,見趙閒似笑非笑的摸樣,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輕咳一聲臉色有些發紅。
趙閒把她往上托起了一截,笑道:“不就是個師父嗎,我幫你收拾她便是,這點小問題難不倒我。”
“誰要你幫我收拾,想得美。”怡君哼了一聲,躊躇片刻,又幽幽一嘆:“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便是,我的身份註定不能成為你的妻子,連個妾室的身份也不行,無名無分的那管得了你。”
她在名義上是安厲兒的堂姐,趙閒成了鎮國公後,礙於影響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納她為妾,畢竟安家就兩位小姐,若嫁了被有心人一利用可就威險了。
對我這麼好?不會是想欲擒故縱吧?趙閒暗暗警戒,加上心煩意亂的也沒心情說下去,便安慰:“你放心好了,我會光明正大的娶你,而且保證沒有人說閒話,我可是未來的鎮國公,本事很大的。”說完便不再多言,慢慢往前走去。
兩個人尋到小院子是已經天色近暮,隨意在城中尋了棟兩進的小院,雖然佔地面積不大,可京都這寸土寸金的地方也花了幾百兩銀子,讓趙閒狠狠肉疼了一番。
花語並未說明自己的住處,趙閒也沒法主動尋她,便準備待她把小夢帶回來後,在搬進小院來住著。
二人回到安府,已是華燈初上時分,趙閒告別怡君後便早早回來房間,推開門一看,卻見蘇大姐坐在其中,一身緊身的紫色百合緞衫,將她身材映出一道美妙的弧線。
趙閒微微一愣,旋即走進去關上門笑道:“蘇大師,大晚上偷偷摸摸跑到我房中,意欲何為啊?”
蘇婉雲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來尋你自然是有事情,還能吃了你不成?坐下吧。”
相處久了,蘇婉雲的態度也不像以前哪樣盛氣凌人,趙閒頗為滿意的點點頭,解開外衫扔到一邊,坐在椅子上問道:“什麼事請?”
蘇婉雲抬手從懷中取出一個白色的布包,慢條斯理的開啟,裡面出現一塊銀白色的鎖子。
紅繩為鏈,上刻虎頭,做工極其精緻。
趙閒瞳孔猛的一縮,手上的茶杯都差點掉在地上,眼中透著不可思議。
這塊長命鎖,在他脖子上戴了十幾年,幾個月前才親手融化,製成了一個銀色吊墜送給花語,這裡為什麼會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
“這個長命鎖便是安厲兒當年身上留下的信物。”蘇婉雲沒注意到趙閒的反應,低頭看著長命鎖道:“你戴在身上,找個機會‘無意間’讓安老爺子看到,記住最好在皇上在場的時候和他相認。”
趙閒輕輕茗了口茶水,上下打量蘇大姐手上的長命鎖幾眼,輕笑道:“戴上它,再被安老爺子發現,我安家的繼承人了?”
蘇婉雲點了點頭:“戴上它,你就是安家的繼承人,日後便是大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鎮國公,並且你的兒子孫子也會世世代代享受榮華富貴……”
“是嗎?”趙閒似乎頗為意動,接過長命鎖輕輕把玩著,輕輕問了一句。
蘇婉雲略微遲疑,覺得趙閒有些奇怪,但也沒察覺到不對,便點頭道:“自然是的,我騙你作甚?”
趙閒點點頭,略微沉默了片刻,抬頭看著她問道:“給了我這麼大的好處,真的不需要我做什麼?”
蘇婉雲眸子閃了幾下,仔細打量趙閒片刻,卻見他眼中只有好奇,便端起茶杯露出許些笑容道:“你儘管做你的鎮國公便是,不需要你做什麼事情,我千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