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另一隻手和雙足,也都有鐵鏈和身後牆壁相連。
一瞥眼間,見四壁青油油地發出閃光,原來四周牆壁均是鋼鐵所鑄。
“爹。女兒不孝,這些年來讓你受苦了,今日我便是來救你出去的。”任盈盈淚眼婆娑的說道。
任我行卻不答話,隨手撥開擋住雙眼的凌亂頭髮,藉著微弱的火光,用懷疑的眼神瞧著張揚和任盈盈。
“你真的是盈盈?那我考你幾個問題,你若依依答對,我才相信你是我的女兒。”任我行微眯著眼睛說道。
在西湖牢底的十二年雖沒有讓他斷送性命,可已讓他養成了誰也不親信的古怪脾氣。話說回來,不管是誰被囚禁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十二年。恐怕都會變得如此。
接下來任我行連續拷問了好些個隱秘的問題,任盈盈都依依答對後,他才相信了她的話。這才讓黑白子和張揚近身,用事先準備後的鐵鋸將他手腳上的鐐銬給鋸斷。
“哈哈哈,我任我行終於重獲自由,東方不敗,我一定要殺了你,重奪日月神教掌門之位……”剛一得自由,任我行便仰天怒吼起來。似乎將這些年的怨氣都發洩在這一吼之中。
四人從牢底返回梅莊,任我行在莊中洗漱一番後,這才和兩人又回到黃忠公的琴室。
經過打扮後的任我行長著一張國字臉,濃眉闊口。氣勢不凡。雖十二年被囚居,除了臉色頗為蒼白之外,他此時肅然坐在堂上之時,依舊有一股上位者的氣質散發而出。
“哈哈。這麼說來,這一次將我從西湖牢底中救出,功勞最大的人莫過於這位張兄弟了。恩。果然是年紀輕輕,一表人才,難怪我家盈盈看上了你。好,不錯!”任我行聽完向問天將整個事情經過述說完以後,這才上下打量張揚一番後,笑著說道。
“爹,你可別亂說,人家甚麼時候看上張大哥了……”任盈盈臉色微紅的嬌羞說道。
“別以為你爹我老眼昏花,在地牢中的時候,我可是看到你拉了他的手,若不是看上人家了,怎會有如此親密的舉動。”任我行大笑著說道。
任盈盈俏臉更紅,她本來生得美豔,此刻雙頰上染著紅霞,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任教主,你有所不知,張兄弟雖然年紀輕輕,不僅武功高強,智慧超群,如今已是衡山派的副掌門,統領著衡山一派。”向問天藉機拍張揚的馬屁說道。
“哦?竟還有此事,那衡山雖是小門小派,如此年輕便成為衡山副掌門,也算的上青年才俊了。盈盈你既然和張兄弟情投意合,我又怎麼會反對。”任我行摸著顎下鬍鬚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張兄弟,那衡山一派太小,你不如辭了那衡山掌門,跟我上黑木崖去。只要幫我重奪了日月神教掌門之位,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副教主了。憑著你和盈盈的關係,有朝一日我一旦入土歸天,你便是神教教主了。我日月神教教眾數十萬人,直系弟子也有兩萬人,可比你管百八十人的衡山派強得多。”任我行將目光投向張揚,頗有招攬的意思。
“任教主,在下受劉正風前輩所託,才接管衡山一派,不求將門派發揚光大,但也暫時不能改投別派的。教主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張揚不卑不亢的說道。
“人各有志,如今我尚未重奪回教中大權,想必兄弟覺得任某是在說大話。不過要不了多久,你便會知道任某所言絕對非虛。”任我行頗為不悅的說道。
“教主,張兄弟不是這個意思,他如今才任了一個月的衡山掌門,若是眼下退位的話,肯定讓江湖同道恥笑的。”向問天再次幫忙說話,經過這一個月來的時間觀察,他對張揚是越來越佩服,自然不希望任我行一開始便將他得罪了。
“原來如此,好吧,張兄弟,等我他日奪回教主之位以後,屆時任某再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