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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方遠噗的笑出聲,&ldo;他是個神醫,江湖上盛傳,他手底下從沒有醫不活的人也沒有看不好的病更沒有解不了的毒,可是他卻有一個怪癖,從不出診,你可以向他要藥,也可以向他要求出診的機會,但是,最好不要觸怒他。&rdo;
因為,他不只是神醫,還是……
既然知道了那人的身份,決定了要將花賣掉,安安便也不再糾結。
話鋒一轉,說道,&ldo;《曾許諾》的官簽有問題嗎?聽說你最近很忙。&rdo;
這種生意上的小事,再怎麼麻煩,也輪不到他親自動手。
最近他確實很忙。
明明一切都浮上了水面,可是他卻硬是找不到迷底。
找不到迷底就揪不出後面的那一大串,拿了那人,就是打草驚蛇,可如果不拿那人,再拖下去,事情的發展將不可收拾。
但這些事,又豈是和一個鄉野小姑娘能說的清楚的。
便算是她能寫幾個話本,也只是基於想像,不可能真的知道那些。
寧方遠搖了搖頭,&ldo;我沒什麼事。&rdo;
他想到那事,深陷沉思,眉頭夾得死蚊子,哪裡是沒事的樣子?
安安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他剛剛給她解決了大問題,她也應該投挑報李,衝著他莞爾一笑,&ldo;有些事你說出來或許我聽不懂,但是,你說出來,興許能自己縷一遍思緒,然後,突然想通了呢。再說了,我可是能寫出《天眼》的人,你這樣子,哪裡是沒事,是大大的有事,可瞞不過我。&rdo;
她眼睛晶亮。
寧方遠突然有了傾訴的慾望。
他縷了縷,說道,&ldo;我最近幫著縣令大人辦事,查一個案子。&rdo;
當然不只是查一個案子這麼簡單。
可多的,他就不能再往深裡說,這可是涉及朝廷動盪的事。
只道,&ldo;那人犯了事,可是,我們拿不出證據來證實是他幹的。而且,他身份也不一般,並不能直接拿了人進監牢審問。更重要的是,從我們手上的線索來看,主犯應該不是他,他的背後應該有人,可是我們監視了他很久,他每日裡深居簡出,除了家裡下人,並不與人接觸,但是,訊息卻還是從他那裡傳了出去……可是,他家的下人,我們也全部都監視著,並沒有與可疑的人接觸,更沒有可疑的舉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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