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霞，此人心裡在劇烈的掙扎，有著無法放下的執著，一時間無法取捨，他不知如何面對。”薑還是老的辣，蕭老雖然不知道月陽的心事，卻將月陽的處境猜測的絲毫不差。

“會是什麼事？會讓他難以取捨呢？”素霞在心裡暗暗揣測。

“素霞，此人是一個極限武者，而且修煉時間不會超過一年，你真的不清楚此人的底細嗎？”蕭老有些凝重，認真詢問道。

“什麼，一年突破極限武者，奶奶，是真的嗎？”素霞無法平靜，有多少武靈期的高手都無法突破極限武者，而對方一年的時間就做到了。

“嗯，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的高徒。”蕭老修為高深，月陽的老底自然無法瞞過她，一年也只是她保守的估計，果然讓她知道月陽只是用三個月的時間便達到了，而且沒有任何人指點，估計她肯定會震驚的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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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太晚愛太遲江湖太累你的容顏是我一生的守候你來的太晚，卻讓我苦苦等候一句愛的承諾你卻遲遲不能陪候青絲白髮獨自等候只為一眼的奢求片刻的守候獨自江湖為情為道隻影孤寂為何不讓我在你身邊守候你的情太晚你的愛太遲一個人的江湖太累暮年白髮為何奈何誰的錯苦了誰等候輕歌瀰漫，幽琴盪漾，醉人的琴音，迷人的歌聲，兩者配合著無比美妙，月陽迷迷濛濛地揉揉睡眼，被這天籟之音所喚醒。

“哇！好漂亮啊！”月陽推開窗戶，頓時被眼前的一幕深深迷住，只見一位仙子在雲霧縈繞的湖面上翩翩起舞。

一道倩影輕盈地凌波湖面之上翩翩輕舞，唱起悅耳動聽的歌聲，舞態俄羅多姿，輕曼柔美，微笑嫣然，有如靈動的蝴蝶，展翅起舞的天鵝，逐漸盛開的花朵，一身淺紅色的長裙，綠色的髮帶與烏黑的秀髮，有如靈蛇飛舞，再配上湖面縈繞著的白霧，簡直是絕妙絕倫，人間僅有。

“我是否缺少一份坦然呢？”輕歌曼舞，琴音瀰漫，月陽漸漸空靈起來，心中的雜念隨歌而逝，瞬間他似乎領悟到了什麼？彷彿一道曙光一閃即逝。

一曲而終，令人陶醉的聲音漸漸迴盪平息，餘音繞耳，經久不息。

月陽推開房門，發現蕭老正在亭中撫琴，輕歌曼舞之人自然是素霞，兩人自娛自樂，這份心境讓月陽很是欽佩。

“蕭奶奶，不知此曲何名？”此曲情意綿綿，卻有一股淡淡的思念哀怨，愛哀交織，讓月陽不經問道。

“情太晚愛太遲江湖太累～《情禁》”蕭老目光閃爍，蒼老的聲音有些嘶啞。

“《情禁》？”月陽喃喃自語，他明白對方心裡有著充滿心酸的故事。

月陽漸漸走到湖邊，目光平靜地看著微風盪漾的湖面，一站便是一整天，從日出到日落。

“奶奶，他怎麼啦？”素霞看著月陽站在湖邊紋絲不動，疑惑的問道。

“不要打擾他，他似乎領悟了什麼？正在進行心靈的蛻變。”蕭老微微皺眉，這位少年讓她越來越看不透，對方給她感覺就像一條清晰見底的河流，卻不知道深淺。

“時空變遷，日出日落始終如一，我為何要因為時空轉變而沉迷墮落呢？”月陽在心裡問自己。

“夢境也好，穿越輪迴也罷，我還是我，只要一息尚存，絕不輕言放棄。”月陽目光漸漸明亮堅定起來。

“何為天道？人定道，而非道定人，我的路便是我的道，我的心便是道的方向，不求天道，只求真我之道。”月陽在心裡為自己策劃一條道，只求自我不變。

“呵呵，天高海闊，翻騰愉躍，我還是我，我已不再是我。”這一刻月陽徹底變了，重拾真我，從心裡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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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