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曾經在他的鑰匙扣上見到過這個標誌,你仔細看,像不像一個倫字?”
向晴伸出手指,仔細辨認,驚喜點頭:“像!難道是若倫留下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顧童激動得帶著淚花跳了起來。
“這麼說若倫真的沒死?!太好了!太好了!”向晴也激動了,兩個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晴子,我們再找找!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標記?說不定順著這些標記,我們就能找到若倫了!”顧童放開向晴,奔跑著在附近的樹幹上仔細找尋,向晴和她分頭行動,也仔細找尋起來。
“小丫!這裡還有一個誒!”向晴驚喜的聲音傳來,顧童趕緊跑過去檢視。
“太好了!一定是若倫留下,以便和他的隊友聯絡的!”顧童摸著那些記號,激動得不住流淚。
向晴看著這些記號思考起來,她蹙眉說:“若倫為什麼沒有直接聯絡他的隊友?是不是他還繼續在執行任務,說他殉職只不過是一個為了迷惑敵人的障眼法呢?”
顧童皺眉點頭,“你說得是,不過也還有一種可能,他或許是陷入了困境之中,被人挾制了,無法逃脫,只能留下這些記號,等著他的隊友相救。”
向晴同意她的想法,她提議說:“我們還是聯絡一下他的上級領導吧。”
“可是我們怎麼聯絡呢?我們也不知道他的上級是誰,怎樣和他們聯絡上啊!”顧童為難了。
“和季若辰聯絡一下呢?或許他能打聽到。”向晴提議。
顧童思索一會,微微搖頭。
“為什麼?”向晴疑惑地問。
顧童想了想說:“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季若辰表現得有多好,我都不願意接受他,我有時看著他,總是想起何俊昊,八面玲瓏,面面俱到,永遠那麼溫和,永遠讓人抓不到錯處,卻永遠摸不到真心,而且,季若辰的眼神總是很飄忽,我試著和他對視,他總是躲閃。”
向晴“哦”著嘴巴點頭:“你這麼說,我好像在某本心理學的書上看過,不敢和人對視的人,內心有著陰暗而不可觸及的一面,這種人表面和善溫良,其實很可怕!”
“其實之前對他這種感覺還不是很強烈,但自從我在醫院,他撤走所有的保鏢時,我就對他從心理上設防了,而且以後每次見到他,無論他有多好,我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何俊昊。”顧童說。
向晴若有所思,“小丫,這麼說來,我們還真是不能和他聯絡了,若是他有私心,想要佔有你,甚至想要佔有他們的季氏家族,那問題不是嚴重了嗎?”'妙*筆*閣~'miao筆ge。更新快
“你說得對!季若辰的親生母親過世了,閔倪是他的繼母,難免偏袒若倫,若是季若辰真的有私心,他絕不會幫我們找若倫回家,相反,他可能會不顧一切的阻礙,”顧童分析,隨後微微笑了笑,“我們也許想得太過了點,但關係到若倫的生死,我們不得不多想一層了,如果想錯了,也只能在心裡和季若辰說聲抱歉了。”
“我們想得一點不過!正如你所說,這是關係到若倫生死的事情,不得不慎重多想一層,只是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該怎樣聯絡到若倫的隊友,前來營救他呢?”向晴說、
顧童手指摸著那些記號思索,環顧一下這裡的壞境說:“這個地方比較偏僻,若倫的記號可能難以被人發現,而他可能受制於人,不能去更多的地方留下記號,不如這樣,我們趕緊去人多的地方,幫若倫留下這樣的記號,說不定能讓人順著記號找到這裡來!”
“好!”向晴同意。
兩人說幹就幹,從這個地方開始,她們沿路標記下去,租的車也沒要了,兩人就這樣步行回城。
回到旅館時,已經是下半夜了,顧童和向晴都揉著退,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