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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樣的人馬上出來開車,從車上走下來兩個人,一個滿頭白髮約麼九十來歲的人被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攙著。

很快,門被開啟了。我們隨即站起來,陳小茹馬上叫了聲:“楊爺爺。”

那老者笑道點了點頭。我們隨即跟著叫“楊爺爺”,老者又是禮貌地點頭。

陳小茹隨即跟他爸介紹道:“爸,這是我的兩個朋友。來家裡玩。”

我一聽陳小茹這麼介紹,心想看來陳小茹她爸還不知道林風的存在,心裡微微滿足了下。

她爸看了我們一眼,一句話沒說,只是簡單的“嗯”了一下,典型的中國官員特有的派頭。

然後我們就站著,目送他們上了樓。我發現那個老者真的挺厲害的,上樓梯的時候,居然不讓陳小茹她爸扶,道:“我還能爬得動,這算什麼,當年4500米的山我都爬得上!”

陳小茹他爸連連說“是”,道:“可惜當年我留在國內駐守,沒能跟老首長去朝鮮,沒見識過那雪山!”

“你去越南打的那叫啥雞八鳥仗,老子當年在朝鮮打的那場戰才叫一個慘呢!差點死在那雪山上!”

看來這白髮老頭也是槍桿子出身,難怪陳小茹他爸堂堂一個部長對他這樣唯唯諾諾。

我們也沒當回事,軍隊的事特別是當年戰爭的事,離我們這樣的90後實在太遙遠,我一聽到這些就要犯困。

等到他們上樓以後,我們又開始討論起冰窟血兔的事來,一直也沒有結果,按照陳小茹說的,就連公安部管刑偵人員都不知道從何下手。因為透過驗DNA,蔡伯身前的血,明明就是他的。但是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而且蔡伯屋子裡根本提取不到任何其他人的指紋或者毛髮。

我們一直研究到了中午,沒有任何進展。保姆已經將飯菜做好,隨時等著開飯。

我跟林風都表示要走,說實話我這種吃貨還真想吃一吃部長家的飯菜,但是一想到要面對兩個大領導大Boss,和他們坐在一桌,我就渾身不自在。

我們就起身和陳小茹寒暄了幾句,準備離開。說實話,真心感覺陳小茹人不錯。本以為跟他多呆一分鐘就會多一絲尷尬,誰知一上午下來,居然跟她相處地很融洽。

麻痺的,再來幾次,估計情敵快成姐妹了都!

這時候,陳小茹她爸又扶著那個鶴髮老者下了樓梯,估計是準備在樓下坐一會等著開飯。

陳小茹極力挽留我們,她爸就當白看見一樣。也能理解,畢竟還有個老首長在,她爸估計怕我們不會說話。

我們就跟陳小茹道別,臨出門時,林風道:“那隻血兔子的事情,要是有眉目了,第一時間告訴我。”

林風說完以後,覺得自己說漏了嘴,望著陳小茹。陳小茹隨即將目光望向她爸,只見她爸之前還一副官員常擺的微笑臉,瞬間變得鐵青。

我們隨即灰溜溜地出了門,出門不遠,我就罵林風道:“之前陳小茹不是說過讓咱們別提起冰窟血兔,以免讓他爸又想起蔡伯,你還當著他爸的面提那冰窟血兔!”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蒼勁有力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叫道:“你給我站住,你剛才說什麼?給我再說一遍!”

我以為我們說話又被陳小茹他爸聽到的呢,心想不至於啊,門都關了,我說話聲音有那麼大嗎?往門的方向看去,見大門緊閉。再一看,那個鶴髮老者正站在窗前用他的柺杖透過窗戶指著我。

媽的,我這才發現,陳小茹家的窗戶是開著的,剛才說話太不注意了。

只是我搞不懂的是,這鶴髮老者這麼激動幹嘛?陳小茹他爸激動我能理解,人家一起扛過槍,越南戰場上是生死戰友。你個跑朝鮮打仗的人,跟人家的越南戰友瞎起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