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蒼北將行李遞給自己的女兒,說道:“雪兒,此行隨柳小子去玲瓏劍派一路上多加小心,到了玲瓏劍派之後切勿要使小性子,在玲瓏劍派裡要謙遜知道麼。”
雲若雪點了點頭示意她知道,雲蒼北轉過頭看著柳世冥說道:“此次帶著雪兒去玲瓏劍派解治玄陰之體靠你了啊,柳小子。”柳世冥搖了搖頭,說道:“雲家主不必如此,我當雲姑娘是朋友,幫雲姑娘也是出自我本心,我也不願意看著雲姑娘如此年輕便因這莫名的玄陰之體而失去性命。雲家主放心,此次回去,我定會竭我所能勸我師尊解救雲姑娘的。”
雲蒼北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大笑著轉過身離去。雲若雪看著自己父親充滿蕭條之意的背影心裡發酸,有種想要哭出來的感覺,這就是自己的父親一個人揹負了十多年的寂寞孤獨。
柳世冥看著雲若雪如此,便勸說到:“放心吧,等治好了你的玄陰之體你就可以常伴在雲家主的身邊了,你也可以好好地盡孝了。”雲若雪點了點頭,一雙美目看著柳世冥,說道:“你當真是一個爛好人。”隨即便不理柳世冥朝開封城門走去。
柳世冥苦笑了一聲,“老好人麼?”隨即跟上雲若雪。
就在兩人離開後不久,一道身影出現在客棧的轉角處赫然是不見蹤影的上官兮瑤,此時她一雙眼睛緊緊地看著柳世冥的離去,心事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人家都不要臉皮的告白了,也不知道這個偽君子是怎麼看我的,哼哼,我得找個時間當面問問他,不然我心裡總是慌慌的,我這是怎麼了,這就是在乎一個人的感覺麼。”
“瑤兒,有些話白叔還是得提醒你,那小子並不是你現在看起來的那麼簡單的,如果你當真喜歡他,你們的這條路註定滿是荊棘的,一個不好不但是那小子,包括你在內的你們兩個都會落入萬劫不復的下場,如此,你還是要喜歡他麼?”一全身雪白的中年男子在一旁說道。
上官兮瑤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他,但是我只知道我現在滿腦子思考的都是那個偽君子,我也不想去想他啊,可是…可是…哎呀我也說不清,我就想待在他的身邊,我想更多的瞭解他,我想看看他的世界,我想多聽聽他的心聲,我想跟他走一起的路,白叔我是不是很傻啊。”上官兮瑤看著身旁的男子。
白澤看著上官兮瑤的樣子,不由嘆了一口氣,用手輕輕地撫著上官兮瑤的腦袋,心裡想到:“傻孩子,那就是愛了。”隨即對著上官兮瑤說道:“走吧,族長那邊已經有行動了,我們先去跟族長匯合。”
上官兮瑤仍是看著柳世冥離去的方向暗道:“等我,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隨即與那男子消失在原地。
由於雲若雪還沒有學會御劍的法術,所以柳世冥與她走了足足八日方才來到了崑崙山玲瓏劍派所在處,雲若雪看著那依山而建的一座座房屋,當真是氣勢磅礴,對著柳世冥說道:“此處如果不是被你們玲瓏劍派佔據,倒也是隱居的好住處。”
柳世冥苦笑道:“我等修仙之人何嘗不是隱居之人,雲姑娘這句話可有失偏差了。”
雲若雪皺著眉說道:“是麼,修仙者應當耳根清淨,心如浮塵,你看看你身邊的這群玲瓏劍派的弟子,眼露貪婪,面露色相的看著我,當真是令我噁心不已。”柳世冥看著身邊的一眾男弟子痴迷的看著雲若雪的樣子,當下也是皺起了眉頭,對著雲若雪說道:“雲姑娘,走吧,隨我到玲瓏閣去,無視這群人就好。”
雲若雪哼了一聲,傲氣的抬起頭,對那周邊的望著自己的玲瓏劍派的弟子頗是不屑,隨即跟著柳世冥離去。等到柳世冥和雲若雪離去後,那一群玲瓏劍派的弟子立刻聚在了一起,其中一男子就說道:“剛才跟著柳世冥那個廢物的女子是誰啊,好漂亮,跟個天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