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要以神農草之事引我等到絃歌臺此處來,憑你的修為,即使不用神農草,想必也能救治阿玲姑娘吧。”
方詢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我在餘後的兩百年裡化身郎中呆在了桐丘,也用道法讓村裡人永遠只記得我是個二十歲上下的方郎中,終於,讓我等到了你們,不錯,我的確是有意引你們到此處替我揭開封印,但是,阿玲姑娘的病是家族遺傳,他的父親也只是堅持到二十多歲就死去了,要救治阿玲姑娘非神農草不可,由此我便想到了這一石二鳥之計,這其中期滿了柳兄等人,還望不要怪罪於我。”
柳世冥皺著眉說道:“方兄自有自的難處,我能理解,霓裳姑娘先前傷了我,我姑且不予理論,但是我的那袁兄白白為此丟了性命,這個我實在寬恕不得。”
方詢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此乃我所料之外的情況,霓裳所傷所殺之人便如同我親自所為,柳兄要尋個說法自然也是情理之中,我便在這兒任其柳兄處置,還望放過霓裳。”
霓裳哭泣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又要替我做完一切?嗚嗚嗚。”
方詢撫摸著霓裳的臉,說道:“已做錯的事情不能再錯一次,今日我已經見到了你,已是無憾了。”
柳世冥點了點頭,說道:“殺人償命,雖然在下也不想對方兄下手,但是方兄所言字字皆是真情,我便不為難那霓裳姑娘了。”說完便硬撐著重傷的身子提著劍走向方詢。
“你不要殺他!要殺就殺我!是我害了你的兄弟!”霓裳擋在癱倒在地上的方詢身前說道。
“霓裳!讓開!莫要叫我做不情之人,也莫要叫柳兄弟做了不義之人,讓開!”方詢吼道。
上官兮瑤也上前拉住柳世冥,看著他虛弱的身子,喝道:“你連站都站不穩了,還要替那邋遢大叔報仇?你看看他們二人,你認為你殺了其中一個人,另外一個人能夠苟活於世界上麼。你會一劍兩命啊!”
柳世冥看著眼前的霓裳和方詢,也認為上官兮瑤所說也是正確,但是袁鴻道之仇怎麼不報。當下處於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孃的!本公子還沒死,你們就急著給我報仇!真是晦氣。”突然一道虛弱的聲音從那樹林裡傳來,一人踉踉蹌蹌的著著劍走了出來,不是先前被霓裳攻擊貫穿了身體的袁鴻道又是誰?
柳世冥當下大喜,大聲說道:“袁兄是命大之人,我說並不會因此夭折,果然沒錯。”
袁鴻道想笑,不過扯動了傷勢,當下不由咧嘴說道:“扯淡吧,剛才誰還一心急於給我報仇來著。”
上官兮瑤說道:“我就說邋遢大叔不會死吧,他這麼壞,天老爺都不會收他。”
袁鴻道說道:“你這小娘皮盡亂說話,什麼天老爺不收我,本公子是到地府轉了一圈又回來了,知道不。”
上官兮瑤撇了撇嘴,不理他。
袁鴻道氣道:“臭娘們。”
霓裳說道:“怎麼會,當時我怒氣攻心,記得的確是貫穿了你的心臟啊。你怎麼還能如此?”
袁鴻道說道:“命大,嘿嘿,命大。"不過心裡暗想道:“如果那時候不是浮屠的即時出現,說不定真的命歸西天了,呼呼,好險。”
霓裳奇怪的看著他,方詢看著袁鴻道似是知道了什麼笑了笑,說道:“霓裳傷你們有錯,袁兄柳兄,有什麼怒火便向在下施為,在下絕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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