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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俞看他吃完了,坐到他面前,“我要去旅行,一週後才回來。”
拾荒者聞言點頭,付了錢就離開了。
白俞已經習慣這個奇怪男人的沉默寡言,待他離開便自顧自收拾著桌子碗筷。
這次旅行去了四個,白俞、秦柏和另外兩個好友。警局的朋友沒去成,臨上飛機接到電話,那變態殺人狂又犯下一宗命案。
此去玩得倒是盡興,後來小白膽大包天想過去包幾個人、妖來玩兒,被趕來送驚喜的周銘睿逮了個正著。兩人還鬧起彆扭來了。
白俞看他們吵架,很明白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的道理,並不擔心。
回家後,一切又回到正軌。只是白俞糾結著晚上要不要再去找他的廁所情人,糾結了好幾天。最後耐不住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還是去了。一連十多天,卻都沒遇到人。
拾荒者來得也少,十多天只來過一次。那一次,還碰上小白來白俞店裡。
正是下午人少的時候,小白又跟周銘睿吵架了,一進來就抱著白俞哭訴。
若在往日,小白至少得纏他幾個小時。這次卻乖得很,很快就鬆手了。
大約是看店裡有人?
拾荒者坐在位置上沒走,雖然面已經吃完了。
白俞猜他大約要坐一會兒,給他倒了杯茶。然後就去陪小白了。
小白對拾荒者很是忌憚,湊到白俞耳邊問他,“那什麼人兒啊,看著挺滲人……”
“客人唄。”
白俞不在意地說。心裡卻想,你要是看到他那張漂亮的臉,恐怕就挪不開眼了,哪裡會怕?
“他都吃完了,你還不趕他走?趕走了我們好喝酒,不醉不歸!”
小白一邊說,一邊給兩個杯子滿上,率先喝了一杯。
白俞看小白還是有點怕,笑起來,“你膽子也太小了,什麼時候我幫你練練膽兒才好。”
不過已經起身,向拾荒者走去,對他說,“我今天要關門了,你改天來吧。”
拾荒者不著痕跡地看了秦柏一眼。這一眼看得秦柏是背後一涼,總覺得自己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盯上了,坐在位置上都不安生。
等拾荒者走了,白俞關了店門。秦柏喝酒壯膽,幾杯下肚,已經醉了。
“你不是說要帶你家那位回來嗎?這麼久都沒訊息啊?在我和那傢伙結婚前你都有機會哈,我對你還是死心不改呢……”
醉鬼說著胡話。
白俞將酒拿開,遞了杯溫水給小白,“就你這酒量,還敢喝這麼多酒。”
秦柏拿著溫水當酒喝,一邊喝一邊瞪白俞,“我酒量挺好,怎麼不敢喝?你也喝,難得今天就我們倆,喝醉了……呵呵……好酒後亂性吶……”
秦柏越說越沒顧忌了,白俞有點頭疼。
“我給你家周銘睿打電話了啊。”
小白卻不在意,揮了揮手,“你打也沒用。我們繼續喝,喝醉了我幫你破、處……你說你,單身這麼多年,一個男朋友都沒交,肯定還是處、男吧?這怎麼行?作為朋友我有義務幫你!”
白俞聽得滿頭黑線,不再接話。
他不接話,小白就當他預設了。嘿嘿笑著撲向他,作勢要親他。
只是還沒親下去呢,店門被敲響了。白俞趁機推開他,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人,卻是早該離開的拾荒男人。
“我來拿瓶子。”
男人提著一個空麻袋,示意白俞將曾經許諾的東西都給他。
白俞一時竟無言以對。他側身讓男人進了店裡,男人也不客氣,自己就找去廚房角落裡拿瓶子了。
白俞心想這傢伙來他這裡吃麵吃了那麼多回,怎麼就現在想起拿那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