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著辦公桌,如今他算是心安了,他兒子回來了,甚至還找到了一顆百年大樹讓他依靠,他始終沒有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個黑社會的流氓,若和官鬥,無疑是找死,可是官匪結合就是另外一個天地了,李敖,這個軍區的司令官,只要將他牢牢的套住,他敢保證,他定然安然無恙,所以對待李家公子他是費盡了心思,在M國留學的他算是接受了他丟擲的所有橄欖枝。
這就足夠了,現在他還怕誰?李默!只不過是一箇中將而已,和上將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血狼在三年前拋棄李默這個盟友,時至今日他有些後悔,倘若在最危難的時候出手幫他一把,到了今日也許還能和這個人套點關係。
李默今非昔比,將軍對於他們這些混社會的來說,可以說是實話。一個國家允許你黑社會存在,但不能脫離遊戲規則,不然會被清除規則之外,後果便是死亡。倘若能抱一個修煉得道大嬸的大腿,那結果便是另外一種了。
他有些感慨是無常態,莫欺少年窮。
那杯血紅的葡萄酒不知轉了多久,他好似累了或者沒有轉下去的趣味,一口將之喝得乾淨,他不喜歡品酒,若要品酒他寧願選擇國產的二鍋頭,那種烈勁十足的衝勁讓人無比的回味。紅酒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好,說白了就是富人裝213裝紳士,拿出來顯擺的東西。
“阿武,今晚若沒事我就先回去了”抬頭看了阿武一眼,淡淡的說道。其實他有些佩服阿武的眼光,在李默落難的時候,他不僅僅嘴上說要幫助他,甚至在行動上也給予一定的方便,也許若要和李默冰釋前嫌,還得靠阿武。這三年來,阿武慢慢的接收了他手底下的生意,自己也慢慢的漂白,向白道發展。
“狼哥,我派車去送你。”阿武說道,
血狼擺了擺手,道:“不用,場子裡比較忙,你還是留著人手使用吧。”說著嘆了一口氣,就向外走去。
就在此時,阿文急衝衝的走了進來,而且沒有敲門,兩人對此見怪不怪,阿武原本想調侃兩句,但阿文先開口了,道:“狼哥,那個李默來了。”
“李默?”血狼一愣,隨即臉色頓變,道:“他來幹什麼?”
“喝酒!”阿文說出一句讓兩人無法相信的理由,他們和李默合作的也算是不少,知道李默的酒量,而這人處事很小心,在大戰的時候從來不沾酒,如今跑來喝酒?誰信。
“現在人在那裡?”血狼問道。阿文道:“正在外面!”
“帶我去”
血狼說完第一個走了出去,阿文一愣隨即和阿武跟了出去。此時是夜晚,正式這些娛樂場所熱鬧的時候,三人下樓之後,震耳的音樂響個不停,阿文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破了,場子中各式各樣的男女或者在舞臺上,或者在酒桌面前尋找著樂子,有些男女在場子中不太規矩,吃了搖‘頭丸再或者偷偷的吸兩口,乘著那飄飄欲仙的感覺,再次下了舞池,繼續扭動。
在阿文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藉著灰暗的燈光,他們發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很奇怪,手中拿著一瓶啤酒不停的搖啊搖,甚至都沒有喝幾口,另一隻手裡捏著一支菸,菸灰拉得很長,顯然他並沒有抽兩口,而最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是那雙眼睛,在這種場合下不僅僅沒有迷離,卻顯得無比的明亮。
“還真是稀客,有好幾年不見了?”血狼緩緩的做了下來,淡淡的說道。
李默一笑,將一瓶啤酒推到他的面前,看了一眼,依舊看著場子裡舞動的男女發呆。血狼一愣,隨即用拇指一下子挑掉酒瓶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一大瓶啤酒沒有二十秒別喝得乾乾淨淨。
李默淡笑一聲,道:“讓狼哥惦記著,實在是受寵若驚了!”說著再次推過去一瓶啤酒,血狼也沒有說話,再次挑掉啤酒蓋,李默舉起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