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我們那兒叫SM。”我挑逗、勾引他的同時,自己也很動情,身體早準備好與他的融合,只咬牙堅持著不投降。哼,說我邪惡,今天我就邪惡到底。我這還沒抽鞭子,滴蠟呢。只是把他吊的高高的,卻不讓他滿足而已。
不過,我高興得太早,一不留神就讓他扣住了我的脖子,拉近了,激烈熱吻。他的吻從來也沒有這樣急切過,因為在床弟間我從沒有這樣主動過。此時他好像要生吞了我似得,可這種姿勢讓我赤裸的身體整個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無意間的摩擦和揉弄激得他更加狂熱,但苦於無法發洩。
“我會記仇的。”他恨聲說。
我笑著喘息,因為這番折騰也怪累人的。而我畢竟經驗不足,綁住他左手的皮帶系得不太結實,此時在他連番掙扎下,居然鬆脫了,我沒留神,還在繼續折磨他,指甲輕輕劃過他的肋骨處,正玩的哈皮,只覺得一陣天翻地覆。
哇?我怎麼在下面了?
他俯視著我,猶如暗夜君王,還帶著殘酷的笑意。這殘酷感當然也是令人害怕的,卻是那種心癢癢的害怕,有點期待他下面的行為。
他沒有猶豫,一下就衝了進來,害我大聲尖叫。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子,欠起身子,恨不能與他完全貼合。我們的身體交流著汗水和無法形容的氣息,我被他的馳騁衝擊的支離破碎,意識全然散亂了。
“小女巫,能燃起火,就要有本事熄滅啊。”他低啞的笑著,突然大動了幾下。好吧好吧,他才是最邪惡的,我服了還不成嗎?
我討饒。他根本不理。我乾脆什麼也不說了,像盛開的鮮花一樣,綻放到最沒有保留。完全潰敗也沒有關係,咱不氣餒,剛才我不是贏了上半場嗎?已經很是了不起了。
但我忘記了,他不是打一場比賽就結束的主兒。平時還要兩三次,何況這回憋了這麼久,又被我招的快瘋了,浴室我賠上了半個白天,休息了三個小時後,又搭上了一夜,第二天我的雙腿已經沒辦法站直。
在最後一次,我精疲力竭中突然迷迷糊糊地問了句,“我不會懷孕吧?”
“想要我的孩子?”她咬著我的唇,“我就給你孩子。”他嘶吼著,讓他的熱浪衝進我的身體最深處。
事後,我摸著平坦的小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真的會懷孕嗎?如果這時候穿回去,能帶球跑?里昂在變成吸血鬼後就沒有生育能力了,如果現在能有了寶寶也不錯。至少,就算九百年後他不愛我了,他愛過我的證據卻還在,我的生命也不會像一口枯井,永遠失去愛的力量。
“你在哭嗎?”他把我癱軟成水的身子撈起來,溫存的抱著。
在床第間,他非常注意我的感受,就算是最激烈的時候也溫柔體貼,他總是要我與他一樣快樂,而不是隻顧自己。這樣的男人才是最紳士的,不是那些表面上裝出來的假紳士。我真幸福,能遇到他,愛上他,並讓他也愛上我。
“我沒哭啊。”我吸吸鼻子,“我只是愛你。”
他碧藍色的眸光瞬間變成柔和的海水般,把我整個包圍,“別離開我。別離開我。”他在我耳邊呢喃。
“就算我離開。“我吻著他的側臉,”我保證,你也一定會再找到我。只要,你還愛我的話。”
“我怎麼可能不愛你。”他的手指描摹著我的五官,“我不管你從那裡來,不管你之前有過誰,最後你都要回到我這兒。我會一直愛你,除非我死!”
親愛的,你終究會死,但會轉換成另一種形式繼續存在。我心酸的想著。不過這樣也不錯,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給我血族的天荒地老。
“嫁給我。”他突然說,一手樓著我,另一手在床頭小櫃亂摸,找出那枚祖母綠的戒指,“我要你成為被諾曼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