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者從沒有出現過。”
“這本書在內德高祖時期就已經失傳,她現在為什麼又來問我?”里昂的眉頭始終皺著,“海澤爾既然是內德的妻子,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三個人,三雙目光,又看向了海澤爾。
“她剛才還說,她既然得不到,別人也不要想得到,還想殺人呢。”我哼了聲,“里昂說起來身上也有她的血統,如果一個人連自身的傳承也可以毀滅,也可以利用來達到自已的目的,實在垃圾。”
“你敢罵我?”海澤爾怒喝。
“我為什麼不敢?”我冷笑,“你不惜把血族和人類同時推向毀滅的邊緣,你讓他們自相殘殺,只為把里昂騙來,實現你的目的,你做了這麼多自私得令人髮指的事,還指望我能尊重你嗎?我希望你下地獄去”
一理通,百理明,雖然還有很多疑問,但基本情況已經清楚了。海澤爾產子死後,但屍體失蹤。其實她根本沒有死,而是想辦法變成了吸血鬼。多年來她一直再找《範倫丁之書》,得到那本書,開啟,就能統治整個血族,包括超級吸血鬼也將為她所控制,她想成為吸血鬼王,或者女王。
不過,經歷了近千年,她仍然尋找不到那本在她老公那裡失蹤的神書。而有一天,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知道了東方教派,也知道了我這樣一號特異人物的存在。於是她想穿越回來,再度有尋找的機會。
可她憑什麼斷定里昂會知道《範倫丁之書》的下落呢?里昂說不知道,那就真是不知道。她為什麼一定要嚴刑逼供呢?說起來,她應該穿越回更早的年代,逼問她的老公內德吧?也不知現在她的心是被男性思維還是女性思維主導,她似乎已經不想要愛情,而是沉迷於虛無縹緲的權利。
其實,有時候權利比愛情更像鏡花水月,可惜她沒有那麼深的東方哲學智慧。
“陽光就是她的地獄。”蘭斯洛輕笑道,“不用逼問她,她不會說的。乾脆綁到外面,讓她迎接第一次曙光吧。海澤爾,你有很多年不知道陽光的恐懼滋味了吧。”
“你要燒死她?”我驚訝。雖然海澤爾該死,可我怎麼感覺快了些?
“不然能怎麼辦?她是不會說的。”蘭斯洛聳聳肩,我本想再勸兩句,但看到他狡黠的神色一閃,也就閉上了嘴。
對於吸血鬼來說,最大的、最可怕的懲罰就是死在陽光下。所以,當里昂念著詩慷慨赴死的時候,才那麼震撼我的心靈。像尼娜這種新生兒還吵著最後看一眼陽光,是因為還不知道那種可怕的滋味。而海澤爾因為擁有日行石的母石,也沒有深刻體會到陽光對於血族的恐怖感,蘭斯洛就是賭她在黎明來臨時會經歷心理崩潰,最後繃不住說實話吧。
我賭蘭斯洛贏。
“這塊石頭我先留兩天,會還你的。”蘭斯洛把海澤爾提到門外去,安置好,然後才輕回屋裡,對里昂揮了揮手中的日行石項鍊,戴到了自已脖子上。
“我不需要石頭,我需要解釋。”里昂沉聲道。
“你會需要的。”蘭斯洛笑得高深莫測,隨後突然動手,一把掐住里昂的脖子,把他按倒在地。
我嚇了一跳,想也不想就在手中凝成一把血與火之劍,抵著蘭斯洛的後心,“熟歸熟,你如果敢碰他一下,我會跟你拼命的。”
蘭斯洛輕笑了起來,“小丫頭,敢在我背後動手。不過算了,愛情中的小姑娘都是如此。”他根本不理會背後的劍,咬破自已的手腕,逼里昂喝下他的血。
我神情一鬆,散了火劍,看到里昂身上被海澤爾刑罰出來的傷,迅速好轉。
“謝謝你。”我改了語氣,對蘭斯洛說,然後上前扶起里昂,依偎在他懷裡。
“如果真要謝我,以後別在我面前流血。我活得太久,除必要的進食,血液已經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