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角落中。正當我以為他要對我犯下不可饒恕的有色犯罪,沒羞沒臊考慮要不要反抗時,他卻把我扔進一輛大貨車內。
哎喲媽呀,咋這麼多女滴涅?車廂裡橫七豎八、或躺或坐了十幾個……全是東亞女人,而且體型都跟我差不多。
這情況……
我的身體保持著木僵狀態,腦子卻在考慮著劉易斯此種舉動的目的。為什麼感覺……他是在找當初毒到他,而且調戲過他的東方女人?話說,他恢復能力也太強了,中了我的毒,這麼快就恢復了?
想到這兒,我脖子左側頸動脈忽然有點發熱,令我想起他的咬痕還在那裡。咬指甲,怎麼辦?現在就跑是找死,因為他連調查也不用,直接就會知道我是那個女流氓。
倒黴!但我必須想到逃走的方法,因為小丁還在等我去救。重要的是,我自己也得鬼口脫險。
焦慮中,車子開動了,不久後來到一處偏僻的房子,外表很破舊,位於一個樹林中,還臨著一個面積不大的湖泊。月色中,湖面黑漆漆、死沉沉的,典型的殺人拋屍的好地方。
不過,房子裡內部卻佈置的華麗優雅,我像個布藝娃娃一樣被丟在沙發上時,突然要被愛思愛母的不佳感覺。
這個劉易斯不是隻長了幅好皮相,但實際上是個變態殺人狂吧?因為受了個東方女聽吸血鬼戀人的打擊,於是就弄十幾個相似的亞洲女孩來凌虐洩憤?
我心思亂轉著,看著小劉帥哥把他擄來的女人們排排坐。嘖嘖,美色果然是最好的麻醉劑,我瞧人質同學們似乎並沒有太強的恐懼,全球十大果然不是亂蓋的。
還好,我是最後一個,能爭取點時間使壞。
“你從沒見過我。”劉易斯扯開一個女人的衣領,看到她白淨的脖子上沒有傷痕後,立即實施精神控制術,令她忘記發生過的一切。就算對方是意志頑強的人,也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偶遇大帥哥的美夢。
真可憐,最討厭這種左右別人思維記憶的行為,所以我在修煉時專門苦修過防控法,不過誰也不知道我有這種本事的。嘿嘿。
眼看劉易斯逐漸檢查了過來,我立即換上一種迷離的目光望著他。哇靠,難道太幽怨了,他明顯哆嗦了一下,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我。
我痴迷……我痴迷……
他遲疑了下,快速檢查完最後兩個女人,走向我,拉開我的圍巾。你家老太爺的,慢點,這可是手工蘇繡,真絲的,貴得要死。
而他,目光盯在那兩個牙印上。
“是你?”他眼裡冒著冷火。
我欲說還休,表示我還在被限制語言中。
“你可以說話。”他又摸了摸的眉心。
這是什麼法術?不,西方叫魔法。雖然他並沒有控制我成功,但對其他女人確實有效果?不過現在沒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演戲最重要。唉,奧斯卡不發民間表演藝術獎,我他令堂的一直表示憤慨。
“你為什麼拋棄我?”我哼哼嘰嘰地說,爭取第一時間就讓他發矇。
他眯起眼睛,果然很納悶。
我繼續表演怨婦,“你說要把我變成同類,可咬了我就跑掉了。我做錯了什麼,還是你從來對我沒有認真過?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好過我現在每天想你!我恨你!我恨你!”我開始哭。
他不傻,當然不會輕易相信我。只是不管男人活了多少年,對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一手總是很煩的吧?所以他只要有一絲焦躁,我就有機會反攻。
可是,他只是沉靜地站在那兒。
“啊,你不是他!你為什麼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我咆哮,叫得很言情,身體掙扎著,卻似乎完全不能動彈。
他俯下身子,近乎壓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