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是對你很好,安暖,你這是在告訴我,我輸得一敗塗地嗎?”
安暖話剛說話,鍾欣琴就冷著聲音反駁,臉色不覆剛才的淡然,取而代之的是獰猙。
安暖一臉茫然。
“抱歉,我不是那樣的意思。”
“安暖,陸城晞對你好嗎?”
鍾欣琴又問……
安暖剛點頭,鍾欣琴冷冷的笑了一下,隨著開口。
“一年前,你腦袋受傷,是我用木棍打的。”
“……”
安暖睜大眼睛,腦子裡搜尋不到任何的片斷,她的反映讓莊聽荷笑了一下。
“安暖,你知道欣琴姐放火燒沈彬別墅時,衝進去看到你時,你的模樣是怎麼樣的嗎?你身上連內衣都沒有穿,而且脖子上全是吻痕,你的手被綁著,嘴上用膠布貼著,那樣子,是被男人蹂躪過後的滿足……”
“你胡說!”
安暖感覺自己手在顫抖,她激動打斷莊聽荷的話,可後者卻依然繼續。
“那時候,地上,還有拆封了的套子,還有,男人的子子孫孫……”
聲音到最後,充滿邪肆,帶著輕蔑跟高興,安暖緊緊握著拳頭,甚至,指甲陷入掌中也不覺得疼。
“然後呢?”
她強壓下自己心裡的暗湧,反問。
咬著的腮幫,她嚐到了血的味道。
莊聽荷帶她來,是來羞辱她的!
安暖心裡深刻認識到這點,鍾欣琴對她也是滿臉的怨恨,當初的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讓這兩個女人對自己如此。
“然後?然後……你家裡的那個孩子,是沈彬的野種!”
後面像抱著看戲狀態的鐘欣琴突然說了一句,安暖臉驀然的了一片蒼白。
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敲著發疼,發脹的的腦袋,嘴裡低聲念著。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安暖,這是事實!這就是事實,我們親眼所見!不然,你怎麼解釋,那拆封的套子是怎麼回事?還有,那攤白色的印記?你連衣裳都不整,手被綁著,嘴巴被封著,身上,這裡,這裡,全是男人咬過的痕跡……”
莊聽荷嘴湊在安暖耳邊,每一個字都像利刃從安暖的心上穿過,腦海裡那些凌亂的片斷,慢慢的聚集在一起……
身無寸縷,手被綁著,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變成了陸城晞!
他在路邊強拉著她塞進車,停在快捷酒店門口。
………一間房,床板硬,隔音好!
從一進門,他的吻就落在了她身上……
離開時,那服務員跟他清楚算著一晚上破壞的東西……
“你們說謊!”
安暖突然站起來,聲音不似剛才那般柔弱。
“說謊,我們用得著嗎?”
“鍾欣琴,你現在是罪有應得。”
安暖盯著鍾欣琴的目光讓後者心一顫,眼裡流露幾分驚訝。
“如果你們叫我來,合夥演著這一齣戲就是讓我覺得自己是個不乾淨的女人,那恭喜你們,你們做到了;可那又如何?陸城晞依然愛我,他一點都不介意,至於孩子,陸城晞自始自終都相信,那是他的孩子!”
安暖說的時候,嘴角噙著幾分笑意,莊聽荷還想說什麼時,安暖獻上了她。
“莊小姐,阿鑫不喜歡你,你從來不找自身原因,卻全責怪到我身上來,你覺得公平嗎?”
“難道我現在這樣,不是你的原因嗎?”
莊聽荷一聽她說到鍾盛鑫,頓時覺得難受,有些激動。
原本是見面的場所,突然變得像在爭吵起來……
“自始自終是因為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