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媛一個人,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她猛地吻上吳麒的唇,眼底湧現出一股狠戾,毀掉你之愛是不是你就會重新看到我了呢?
微涼的唇瓣貼在吳麒的唇上,一股屬於香奈兒的味道侵入他的整個鼻腔,吳麒猛地一把將嶽菁文推開:“不要碰我。”
嶽菁文卻沒有退後,緊緊抱住吳麒,“她明明是有意接近你的,害的伯父死在監獄裡,你還打算繼續跟她在一起嗎?只有我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如今的吳麒比過去更加成熟,渾身散發著令人迷醉的氣息,與幾年前那個什麼都沒有靠著岳家幫助的僱傭兵判若兩人,越是這樣嶽菁文越是不想再錯過這樣的機會。
吳麒沒有說話,就連他自己都沒想好該如何對待佟心媛。
“我們原本就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們一樣有身份有地位有勢力,只要我們在一起布魯斯絕對會被我們打敗,我們的孩子以後就是歐洲最強大勢力領導者,這還不夠嗎?”嶽菁文看著吳麒緩緩說著,她的眼底滿是希冀,心裡滿是繪製好的宏偉藍圖,可惜這卻不是吳麒所看重的。
吳麒搖搖頭,心裡恢復了幾分清明,他從床上站起來,“那是你想要的,我想要的不是這個,我們更不會有什麼孩子!”說完吳麒轉身離開。
嶽菁文看著吳麒的背影忍不住流下了淚水,“我不會……我不會放棄你的。”
如果一個錯誤需要付出很多很多才能夠挽回,那麼她願意,哪怕犧牲很多人的幸福她也不在乎。
吳麒停頓了一下,彷彿沒聽見她的話一樣繼續往前走,倘若有愛只僅僅是那麼一點點,早已經在這些年的勾心鬥角都消失殆盡,現在的吳麒心中只有怒火,早已經忘記了什麼叫愛。
走出岳家的別墅,吳麒立刻撥通了段勵之的電話,“來嶽菁文在松月路別墅接我……”說完人才醉倒在路邊。
深夜,黑色賓士車開到岳家別墅的門口,段勵之只看到路邊一個醉漢,無奈之下段勵之只有下車將人扛回了別墅,同時叫保姆做了醒酒湯給吳麒。
一碗醒酒湯下肚,吳麒終於恢復了幾分清明,段勵之靠在沙發上看著床上的吳麒,忍不住問道:“你何苦這麼為難你們兩個人呢?”
吳麒沒有回答段勵之,只覺得五臟六腑燒的難受,讓人有些痛不欲生,過了半晌他才開口:“那是因為你沒有受到傷害。”
“你說得對,我是傷害她的那個人,所以我現在才要想盡辦法挽回一切,吳麒,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下去你們兩個人都會遍體鱗傷,你也會後悔的?”這是作為朋友的忠告。
只是此刻的吳麒完全聽不進去。
第二天一早,吳麒和嶽菁文要訂婚的新聞就傳的滿大街都是,股市又一次動盪起來,而岳家那邊也沒有任何的回覆,此時正是雙方獲利的時候,沒有人會愚蠢到到手的金錢還不要。
佟心媛才來到公司,陳冰和柳菲兒的電話就陸續打了今天,柳菲兒直奔主題問佟心媛:“你跟吳麒到底是怎麼了?”
“有件事情我想是發生了誤會,我的賬戶裡憑空出現了三十萬,你知道怎麼查出來源嗎?”
柳菲兒沉默了片刻才說道:“我幫你查查。”
結束通話了電話,陳冰的電話終於打了進來,“你回來之前嶽大小姐來公司找執行長,緊接著執行長就大怒摔了很多東西,我想這件事情肯定跟你有關,你要小心一點,不要惹怒執行長,明白了嗎?”
佟心媛忍不住笑了:“我明白了,不要惹怒飼主。”不管投餵了多少美食,在這一刻她才明白,什麼是力量的懸殊,他寵愛她可以給予她一切,翻臉的時候,她就什麼都得不到。
陳冰聽了佟心媛的話就知道她的情緒很差,開始勸說佟心媛:“執行長的遭遇跟我們不同,你多理解理解他,如果不是在意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