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底氣。

格林斯點頭，張景是很牛x，他也得跪著唱征服，心知肚明問弟子：“金融公司虧掉多少？”

“已經虧掉20%，我不明白那裡有問題，我招聘的都是很有實力的交易員。”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能在terre事件中賺錢？”格林斯反問弟子。

“遊戲譯站事件後，我一直盯著作空機構，發現他們往虛擬幣裡集資。”

“這就是你成功的原因，”格林斯傳授經驗道，“看圖，分析業績，看報表統統都是無用功，唯有情報和訊息才是唯一賺錢辦法。”

“情報？”尤妮克喃喃，“除非偶然，如果別人有情報，肯定不會拿出來分享。”

“你完全沒有從你養父身上學到那種‘沒機會創造機會的優秀品質’，”格林斯提醒弟子，“你身上有大量資源，想要情報比別人容易很多很多。”

經格林斯提醒，尤妮克忽然想到一個同學說過一句話‘拜倫化工不會輸’。

說這句同學的爺爺是州府大法官，負責主審拜倫化工工廠汙土地案，而那個案子足足已經打六年，近期就會終判。

見弟子陷入思考，格林斯打斷道：“身邊機會有限，沒機會創造機會才是永遠；

不過，千萬不要被衝動蒙閉雙眼，否則你會走上我的老路，步入別人陷阱；學會享受人生，少一點利益燻心。”

隔天尤妮克返回洛杉磯，因為來回奔波，到家時已經發熱重感冒。

午夜張景和丁佳琪開車把養女送診所。

比佛利廢棄軌道旁邊的一傢俬人診所，開車五分鐘到。

人不多，很容易見到醫生，拿到幾片退熱貼，一盒頭孢。

沒有抽血，沒有化驗，沒有打點滴。

就在張景懷疑治療力度不夠時，一個對看上去富有的年輕夫妻，卻態度十分堅定拒絕為疑似已經重度肺感染的兒子抽血。

不僅拒絕抽血，還拒絕打流感疫苗，為此大鬧診所。

“我感覺花旗國人越來越反智，連高學歷精英也對醫生不信任。”回程途中，張景一邊開車一邊吐槽，陰謀論橫行，假新聞當道。

丁佳琪坐後排抱著尤妮克，抬頭看向男朋友側臉，“這件事情真不能怪普通老百姓。”

“怎麼說？”張景反問。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發生在加州的真實事件，”丁佳琪聊天道，“一名青少年被綁架，他幸運從一間黑診所逃走，這件事情當時鬧的沸沸揚揚。”

“假新聞。”張景質疑，“正常人敢這麼幹？”

“普通人當然不敢。”

“不可能”張景不信，“我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

丁佳琪落下重擊，“一個月後那個幸運逃跑的少年又失蹤了，後來再也沒有找到。”

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