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從盾牌底下伸了出來,無數的戰馬被鉤鐮槍切斷了馬蹄慘叫著將馬上的騎兵狠狠的甩向了神武軍的大陣。神武軍計程車兵一聲吶喊對著從天而降的敵兵刺出了手中的長槍,頓時就將從天而降的那些騎士刺成了血人。西涼軍的騎兵倒也都是悍勇之人,雖然被神武軍的步兵打的一個灰頭土臉,可他們也不斷的用手中的兵器刺殺這些神武軍的將士。
嘭,數把長槍同時砸在了一面盾牌之上,頓時讓隱藏在後方計程車兵被這股強大的力量震飛爆體而亡。西涼軍抓住機會,一抖麾下的馬韁就衝進來了敵人的陣型之中,手中的兵器順勢一掃,就將數十名神武軍的將士刺翻在了地上。神武軍的陣型頓時一亂,站在隊伍之中的低階將領立刻衝了出來,指揮著部下衝殺這些西涼兵,立刻命令士兵堵上穩住了陣型。雙方的廝殺在這一刻就已經是紅了眼睛的拼殺,雙方都不能戰敗。
孟拱將步兵防禦的騎兵的戰術用的爐火純青,神武軍的步兵在一陣陣吶喊聲之中。依靠著手中的武器不斷的擊殺著衝殺而來的西涼軍的騎兵。孟拱的大陣可謂是讓西涼軍頭破血流,無數的西涼軍的騎兵甚至連敵人的面都沒有看到就被神武軍的騎兵用手中的兵器幹翻在了地上。鮮血順著傷口不斷的滴下來,戰馬無力倒在地上呻吟著。喊殺聲一浪高過一浪,西涼軍和神武軍的悍勇在這一刻展露無遺,兩方都是捨生忘死的拼殺。
“將軍。不管我們從哪個方向衝擊,始終突破不了對方的陣型,我們是不是要繼續增派兵力?”一名西涼軍的將領拉扯著坐下的戰騎大聲對牛輔請命道,他手中的兵器正在不斷的向下滴著鮮血,黑sè的戰甲上也全都是鮮紅sè的血液,而他的頭盔也被敵人掃飛了。凌亂的頭髮披在肩上,看上去十分的猙獰。
牛輔冷冷的看著對方的大陣一抖慢慢的驅打著坐下的戰騎說道:“你們有沒有從對方的陣型之中看出什麼?”
牛輔看著麾下的眾將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只有幾個將領表現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當下就表現出了對麾下的將領有些不滿,眾將連忙七嘴八舌的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卻沒有一名將領的話讓牛輔滿意。牛輔的鼻孔冷哼了一聲說道:“平時叫你們都研習一些兵法。你們一個個都是嚷嚷著沒有用,現在知道後果了吧。”
“你們看對方的陣型,大陣之中套著小陣,一個個小陣組合成了一個大陣,儼然就是一個陣中陣,我雖然看不出對方是一個什麼陣型,可是想要破陣只靠著蠻力肯定不行。”牛輔毫不掩飾的說出來自己也知道這是一個什麼陣型。這句話多多少少都讓眾將的臉上閃過一絲的輕鬆,牛輔接著說道:“可是,只要他是一個陣,破陣的辦法就一定在它的陣眼上。”
“將軍,那對方的這個陣的陣眼就是那座指揮車?”一名西涼軍的將領看著孟拱不斷的在戰場的之中帥車之上調動著麾下計程車卒,不管是西涼軍的從哪個方面衝擊,都能夠被綿綿不絕的神武軍的軍隊擋住。大軍的調動儼然都在那名小將手中的一根令旗之上。
“傳令全軍進攻,大軍全軍壓上,直接拔掉對方的陣眼。”牛輔手中的戰刀一抖,麾下的將士一聲應諾。嘟嘟嘟的號角聲就在西涼軍的大陣之中響了起來。身後的數十萬西涼兵隨著號角之聲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兵器,帶著發自內心的吶喊衝向了神武軍的大陣。
“來人,傳令全軍,勝敗在此一舉,主公的安全系我們一身。敵存我亡,敵亡我存,全軍血戰到底,不死不休!”孟拱看著狂奔而來的西涼軍大聲對身邊的親衛大聲喊道,身後的親衛一聲應諾立刻將孟拱的命令傳了下去,大陣之中的一個個旗語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