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歐文先把手裡的牌翻了過來,一張2一張8,10點,小得不能再小的牌面了。
其他人也都笑了笑,把手裡的牌翻了過來,肖玉龍手裡是一張J一張A,最大的牌面二十一點,其他人的牌連看都不用看了。
歐文哈哈一笑。道:“想不到我們肖玉龍少爺無論什麼時候賭運都是這麼好,好看今天晚上少爺您可是財運亨通啊,你可一定要手下留情,如果連我這個小賭館都給你賺了,那麼以後大家可就沒地方可以玩了。”
南希子爵也是一笑,附和道:“是啊,是啊。歐文你又不是不知道,肖玉龍少爺哪次出來不是大殺四方,我可是經常輸的手段腳軟啊!”
說著,幾個人相視大笑了起來,只有那個帕克一臉的蒼白,估計雖然只是上來了一小會兒,但是他輸的錢也絕對不少了。
陳森冷眼旁觀,心中卻清楚。這個看起來極度猥瑣的肖玉龍。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地話,都不可能有這麼好的賭技,估計是這個歐文子爵想要哄他開心,所以才出現這種局面。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畢竟羅德島是肖恩的地方,歐文要在這個地方混飯吃,那是肯定得好好的拍拍肖恩的馬屁的,而哄他的兒子開心這件事情就是最完美地馬屁了。
至於這個南希子爵。估計目的也是一樣,只有這個帕克應該是要來玩幾把大的,不過在這種情況下,自然就成了標準的冤大頭。
估計他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只是又捨不得走而已。
陳森在心裡想了片刻,突然一笑,既然別人可以拍這個肖玉龍的馬屁,那麼自己為什麼不能?如果能和他搭上關係。到時候藉著他的關係混進去兩天後的審判場。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裡,他打起了精神。左手不動聲色地伸到了桌子下面,然後笑道:“幾位,要拍馬屁是不是可以等一下呢?我來這裡是來玩牌地,不是聽你們在這裡拍馬屁的。”
歐文子爵和南希子爵的臉色同時一變,變得無比的難看,他們兩個狠狠的瞪了陳森一眼,想發作,但是又不敢。
帕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諷刺,冷哼了一聲不說話,而肖玉龍畢竟也不是傻瓜,他呆了呆就明白了剛才到現在,歐文子爵都是故意讓自己贏錢的。
他猛的一拍子桌子,喝道:“歐文,我既然來玩就要玩個開心,你叫人給我換牌算是什麼意思?”
歐文臉色一整尷尬,不過他畢竟也是在這個羅德島混了幾十年地人物,他自然知道這種事情隱瞞了沒有用的,倒不如干乾脆脆的承認,不過怎麼承認就肯定有個度的問題了。
他瞪了那個發牌的侍女一眼,喝道:“混蛋,你難道不知道,在我們歐文賭館不管哪個荷官都不能玩老千這一套的嗎?你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
說著,不等侍女答話,歐文又貼到了肖玉龍的身邊,低聲道:“肖玉龍少爺,我是沒有給您換牌地意思,估計是你地英俊風度打動了發牌的這個小騷貨,所以她就想要讓你贏。。。這也是您地魅力太大了,我也沒辦法嘛。。。。。。”
肖玉龍一聽就笑了,他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有人說他英俊帥氣,當下什麼怒氣都沒了,只是不斷的點頭道:“算了算了,那我們繼續開始吧。”
歐文微微一笑,退回了自己的座位,然後狠狠的瞪了陳森一眼,又向著那個發牌的還的侍女比了一個手勢。。。賭局再次開始。
陳森只是微微一笑,也不說法,在看了那個侍女又發了一次牌之後,他算是弄清楚了她個侍女到底是怎麼出老千的,她在每次發牌的時候,左手都會有意無意的放出了一個微弱的風系魔法,這個魔法的作用就是把她藏在袖子裡面的牌抽出來,然後替換掉髮給肖玉龍的牌,至於其他人的牌,則使用了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