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事你們幾個看著辦吧,哀家如今乏的很,便回去休息了,你們也回去吧!”
“是,臣妾等告退!”
出了祥元宮的門後,一眾人便分開了,太后領著皇后去了慈安宮,在路上一直是笑看著她,“心裡是不好受吧?”
皇后心裡一驚,她是怎麼知道的?
“無需驚訝,這種事哀家也經歷過,自然知道,你放心便是,皇兒不是個喜新厭舊之人,只要你不作出什麼牝雞司晨的事來,他是不會對你如何的。”
聽了太后的話,皇后這才心安了,才到了慈安宮的門口,便見到寧王妃陸馨蘭站在宮門口笑吟吟的看著她們。
陸馨蘭笑著行了個禮後才道:“太后娘娘可是去了祥元宮?”
“可不是,不過今日倒是得了個指令,你且告訴我,哪家的姑娘好,過些日子就讓她們進宮來伺候。”
陸馨蘭眼睛瞥了瞥皇后,有些吃不準的道:“太后娘娘也真是的,皇后娘娘現在就在您身邊呢,您說這話可不是拿刀直捅她的心窩子麼!”
太后瞪了她一眼,直接轉身進了慈安宮的宮門,此時的慈安宮與太皇太后住在這裡的時候一切都不一樣了,以前是一切淡然的,現在倒是多了幾分的華貴和端莊。
見太后離開了一小段距離後,皇后才屈膝的朝陸馨蘭行了個禮,“多謝舅母直言!”
“娘娘折煞妾身了,妾身可擔不起!”
皇后搖了搖頭,提步便跟著太后進去了,身後的陸馨蘭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堆婆媳,心裡暗道,果然是皇家的婆媳難做啊。
陸馨蘭回了王府之後,便將這些事和寧王等人說了,末了了咋舌道:“沒有想到姑姑手段如此之快,轉眼間就替皇上挑了幾個好教養的大家閨秀。”
南宮謖一臉後怕道:“幸好咱們家沒有閨女,否則啊……”
老王爺也是贊同他的意思,“咱們家已經夠招搖的了,以後給我收斂點,尤其是你小子,你的狐狸尾巴給我夾緊了。”
“嗯,知道了。”南宮寒半死不活的點頭應了下來,今日他也累得夠嗆,他怎麼就不知道參加一個新皇的登基典禮會那麼累呢?這都站了一整天了,還不如打仗來的舒服。
一旁的柳三娘看到他們這如臨大敵的模樣,嗤笑道:“看吧,還是我們快意恩仇的江湖兒女爽快,哪像你們,時不時的就給人在背後捅刀子。”
眾人沉默了下來,南宮寒心裡雖然十分贊同這話,但是他記得他家老頭很不喜歡聽這話,只能是在心裡默默的表示自己和柳三娘是一條道的。
過了一會兒,老王爺才捋著鬍鬚道:“可不是,這些年我在外頭也是這樣過的,如此愜意的生活,我當年怎麼就沒發現呢?”
“額……父王,您這是?”
南宮謖的話還未說完,老王爺擺手道:“沒事,我就想著出去走走,等我的曾孫出生的時候再來也不遲。”
翌日他是說走就走了,一點動靜都沒有的離開了,眾人倒是齊齊的朝天翻了個白眼,這老頭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愛鬧騰。
眨眼間便是過了五日,宮中已經將皇后懷了身孕的訊息公佈了出來,新帝為了她特意舉辦了一個宴會,雖然沒有娛樂節目,但是這個宴會名曰君臣交心,目的就是為了增加君臣之間的信任。
不過宮宴之上,南宮寒對洛思瑤的貼心表現讓一眾未嫁女眼紅不已,當中便有先帝妹妹的女兒紫金翁主還有一個便是皇后的親妹子霍月娟。
與幾年前的宮宴模式一樣,宮中伶人幾曲完畢之後,便是大臣之女們開始上臺表演,領頭的便是霍月娟,此時她身著一襲紅色紗裙,猶如一團烈火一樣的衝擊人的眼球,那半透的裙子襯得她膚色更是雪白,一舞已畢,霍月娟徑直的走向了南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