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丁齊的身上蹭了蹭。
冼皓開口叫道:“孟蕙語?”
白羊又叫了一聲,以意念道:“是我呀太神奇了!我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它們都是誰呀?師父、師孃,你們怎麼沒變?”
解釋起來太複雜,丁齊直接以一道神念答了所有的疑問。兩隻兔子和一隻麋鹿也走了來歸隊,各自發出不同的聲音聊得很熱鬧,感覺既新奇又刺激。
這時麒麟發出了一聲低吼,口吐人言道:“畢學成,你臭美夠了沒有?”
丁齊剛才獨獨沒給畢學成傳送神念,就是故意把他晾一會兒。畢方這才有點過神來,看向這邊道:“誰叫我呀,怎麼事?”他不會人話,傳達的仍是意念。
尚妮:“你還知道自己叫畢學成啊!剛才怎麼事?”
畢學成終於徹底清醒了,大驚怪道:“天哪,我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們都是誰呀?師父,這到底是怎麼事?”
丁齊終於了一道神念解釋清楚,又問道:“你剛才在幹什麼呢?”
畢學成頗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就是覺得自己的樣子太美了,怎麼欣賞都欣賞不夠”接著又興奮道,“禽獸國呀,世上居然有這麼好玩的地方!”
丁齊:“別隻顧著好玩,這裡是淬鍊元神的絕佳場所,須時刻保持自我清明。既然人都聚齊了,我們先去金山院吧。”
丁齊曾走遍禽獸國祭煉禽獸符,但他並沒有完全掌握這件控界之寶,亦未將禽獸國凝鍊為心盤,因為世界中心的山水大陣始終沒有開啟,今日終於等來了機會。丁齊向前邁步化身為一匹頭生銀角的白馬,身後的白羊隨即驚歎道:“師父太帥了!”
旁邊的莊夢周冷哼一聲道:“難道他能還比麒麟更帥嗎?”
白羊只得違心道:“不一樣,您是不一樣的風采。”著又讚歎道,“師孃好漂亮!”
只見冼皓雙臂一展,化為了一隻白鷺。她擁有身器,不僅可以保持清醒的自我意識,還可以不變化為禽獸,但只要自己願意,也可以再度化為心相中禽獸的模樣。至於丁齊,掌握禽獸符突破大成修為後,當然更是如此。
冬日的積雪早已融化,綠色的春草已破土發芽,一群禽獸奔跑在草原上,前方飛著一隻麻雀似是在領路。畢方覺得很爽,振翅飛向了高空。尚妮叫道:“畢學成,你不能亂飛,最好不要這樣飛。好不容易把你喚醒,但你如果忘乎所以,還是會迷失自我。”
畢方:“那我怎麼辦?我只有一隻腳啊!”
尚妮:“你就張開翅膀蹦著走吧!”
畢方就張開翅膀用一隻腳走路了,蹦一下滑翔一段,樣子不出的滑稽搞笑。尚妮自己化身的藍尾山鵲倒省勁,落在了大象身上,而白鷺一直就站在白馬身上。隊伍中有一頭麒麟壓陣,沿途禽獸退散,它們很快就過了河來到了金山院外。
前方的景物朦朧縹緲,視線彷彿隔了一層無形的大幕看不真切,放眼一片峰巒起伏,遠處的高山上隱約有亭臺樓閣的輪廓,皆隱在霧氣祥雲之間。上次來的時候,假如不是尚妮看出這裡有一座山水大陣,眾人差點就闖進去了。
此番故地重遊,丁齊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就像他在妄境中去了姑蘇萬變宗,在宗門道場看見的那座假山。那座假山就是一座大陣,一旦運轉開來,若有人闖入其中就會陷入連綿無盡的群山。
丁齊祭出了手中的禽獸符,此神器飛到天空化為一方大印,朝著前方的千巖萬壑蓋了下來,只見光影破碎,面前的景物化為了一座假山。這座假山約有一丈多高、三丈多寬,造型奇秀靈巧,上面的樹木就似漂亮的盆景。
丁齊恢復了人身,收禽獸符繞過假山走了過去。剛才那座假山就像一道屏風,屏風後是一座院落。這座院落修在山腳下,像是一個值班室或者是一座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