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自然就不能開車了。於是他便和黃娟一起順著中山路往回慢步。大概就是想和黃娟聊聊天吧。因為黃娟過兩天就要去省人民醫院實習了。
張秀秀沒有食言。已經和省人民醫院院長透過話了。要求他們著手培訓黃娟。正好今年春天省人民醫院有一次集訓。院長拗不過張秀秀。只好帶上黃娟。讓黃娟下個星期就找學院請假。然後隨人民醫院地醫師、主任一同去接受培訓。
儘管上半年還有一些課業。但遇上這等好事。別說是黃娟了。就連醫學院地老師和領導們也是紛紛贊同黃娟過去參加集訓。這可是難得地好機會啊!
為了早日學得一身醫術,更好地照顧楊天和家人,黃娟當然也是對此事抱有極大的興趣了。
只是集訓的模式是封閉式集訓,黃娟去了之後,每個星期只能回去一趟了,一直到八月末,也就是今年暑假快結束的時候,她才能“學成歸來”。
這就意味著他們倆要短暫分離一段時間,最多也就是星期天見一面,這對初嘗過同居樂趣的他們倆來說,無疑是一種殘酷。
可是一想到這對黃娟來說是一次提升,楊天在平時地言語之中也沒有表現出太多地不捨,儘管他心中清楚,今後的幾個月裡,他回家之後再也看不到黃娟穿吊帶裙、護士服地嬌麗模樣了,最主要的是,枕頭畔再也沒有她那淡淡地體香了。
黃娟心裡也是難受,這似乎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離開楊天,雖然只有幾個月時間,可她心中還是有些茫然,她似乎漸漸懂得了他在她生命中的重要性,那不僅僅是風向標那麼簡單,他就是她地世界。
快到家門口了,兩個人都是愣是一句話沒說,於是楊天找藉口說,郎平市長約他了,他要去市委一趟,讓楊天先回去睡覺,其實他是想去酒吧喝點酒。
黃娟心中明白他的不捨,於是點點頭答應了,看著他孤單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夜幕中,她的視線漸漸模糊了。
楊天正慢步行走在書店林立的學府街上,忽然手機響了,接通之後,是小北:“灌籃高手,慶功宴吃完了沒?”
“剛吃完,今天不小心贏了你們班,真是不好意思!”楊天眉頭一挑,這個時候能有個人說說話,他的心情稍稍好了點。
“少來,有你這灌籃高手在,我們班輸了也不奇怪!聽你說話的調調,喝高了?正好,我在南門對面新開的咖啡屋喝咖啡呢,要不要也過來喝一杯解解酒?”小北的聲音不算柔美,但很有韻味。
“新開的咖啡屋?好啊!”楊天愣了愣,滿口答應了,他沒聽說最近南門對面最近開了咖啡屋啊,一班附近有什麼商場或是酒家開業,他都是第一個光臨,帶著黃娟去感受新鮮。
“那好,103路公交車站牌下見,我接你,不過今晚喝咖啡你要買單哦,我是窮人,你知道的!”小北俏皮笑到,然後掛了電話。
楊天苦笑搖頭,隨即慢步走過去,其實他心中清楚,雖然小北家境困難,但她不是那種摳門的女孩,否則她也不會總和李小然、小婉一起請他吃飯。
來到南門,只見一身黑色格子裙的小北立於公交車站牌下,烏黑的絲順絡在後背上,嬌小的紫黑絲襪包裹著小腳,外面套著乾淨的平底鞋,演繹著學生妹的青春活力和媚態。
見到楊天喝得臉紅撲撲的,小北不禁撲哧一笑,然後拉著楊天就走,直接衝進身後的三層小建築裡。
這裡是咖啡屋嗎?楊天皺眉,不像啊,哪有咖啡屋是黑燈瞎火了。
左拐右拐,楊天被小北拉進了一個小屋裡,柔和的日光燈下,不足四十平的小屋裡放著一張單人沙,對面是電視機,裡面則是一張鋪著雪白床單的大床。
“這不是旅館嗎?”楊天反應過來,心中更是驚訝不已,中套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