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你沒醉?”梁軍紅張大著嘴巴。

“醉了還能來你屋子?”高尚部長有些自得地說,“縣裡的人喝酒豪爽,你不喝多點兒就顯得不夠朋友。軍紅,剛才你說的那些話可是有些過分。如果不是韓長博在那兒撐著架子,縣委書記會不高興的。”

梁軍紅明白了,原來高尚部長只有七八分酒,並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是裝醉,故意攪了酒局,挽救了自己的失態,也給縣領導一個臺階。

梁軍紅想明白了,心裡十分感動。就上前拂拂部長的臉:“剛才我看你一頭倒在桌子上,摔痛了嗎?臉上是不是有髒東西,我擦一擦。”可是,剛剛說到這兒,沒等動手擦,她自己就倒了下去。

高尚將她扶起來,她整個人像是抽了骨頭架子,渾身份量都壓在了高尚身上。高尚用力扶她上了床,讓她躺下休息。說:“軍紅,明早七點半吃早餐,我來叫你。”就要走出去。梁軍紅身上難受,就拍打著床鋪,瘋狂地嚎叫一般:“你別走,我現在難受死了。”

高尚看自己的部下醉成這樣子,自然不能一走了之,自己又不方便處理這類事情。就敲牆,讓梁軍武過來處理一下,他想,年輕人對這種事兒,總比自己有經驗。

處理醉酒的場面,梁軍武是輕車熟路。他先到衛生間搓了一把熱毛巾,先給自己擦了一把臉,醒醒酒。然後又擰了把乾毛巾,交給梁軍紅,要她自己擦擦臉。梁軍紅閉著眼睛接過毛巾,由於手抖動的厲害,沒擦就掉到了床上,一會兒又掉到了地上。梁軍武嘆了一口氣,只好自己給她擦。

梁軍紅很順從的將腦袋擺正,讓梁軍武擦臉。梁軍武細心地從額頭開始,一點一點往下擦。擦完了,抖開毛巾給梁軍紅蓋上,一直拉到梁軍紅的下巴頦兒。他醉酒次數很多了,知道醉酒之後怕風吹。梁軍紅卻不領情,暴燥地嚷叫,熱熱熱,並一把掀開毛巾被,伸手又去解襯衫的鈕釦。

梁軍武急了:“別解,別解。”梁軍紅閉著眼,還是解,梁軍武真急了,使勁地摁住她的手。梁軍紅的手被摁住了,不能解紐扣兒了,它卻反過來,絞住梁軍武的手,很自然的就貼在了她的胸脯上,然後又順勢往下面滑動……嘴裡還不停地哼哼著。

他的手被梁軍紅下滑到了某個位置。梁軍武突然不會動了,像被電擊中一般。他的腦袋還清醒著,下命令叫手離開,這樣多不好。可是手卻不聽話,停在那兒不肯動。他也開始燥熱,壓在梁軍紅身上的手,感到了一種久違的彈性。他的意識在掙扎著,但是久違了的年輕女人的彈性,把他最後一點兒意志沖垮了。他的手,不再被動的接受,而是主動捕捉體驗令人激動的彈性。下面,她的身體溼溼的,開始了奇怪的搐動,最後漸成了扭狂。他腦袋如同爆炸一般,轟地一下,什麼意識也沒有了。整個身體像失去了指揮的散兵遊勇,失去了指揮部控制,自由的行動起來……

第二天七點半,高尚部長準時地來敲梁軍紅的門,一副精神煥發的樣子。他什麼時候回去的?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她有些恍惚。

梁軍紅走路還是搖晃。頭重腳輕,扶著牆才能站立。她告訴高尚:她還是噁心,不想去吃早飯。高尚部長憐愛地說:“你這種醉酒方式是最難受的一種,叫隔夜醉。當天吐不出來,第二天醉的更深。你繼續睡吧,我叫廚房給你送吃的來。”

梁軍紅醉的不能吃飯了,只是喝了兩口廚房送來的稀飯,估計自己無法坐車出去參加活動了,便倒下繼續睡覺。

吃了早餐從餐廳出來,韓長博梁軍武高尚部長在肇東昌呼延續陪同下,上了院子裡停放的一輛進口越野車,抓緊時間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