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刑警的那些人勘察過了,那他們為什麼沒有在資料裡面提到畫室,他們絕對調查過了那些標本,那他們為什麼不和我們資源共享?”
宋瑾撓了撓頭:“資訊共享他們是必須的,因為他們在國內沒有執法權,他們要查的事情都必須經過我們官方。
估計是那些人的惡趣味,或者說是這裡涉及到的興趣我們這等級不夠。”
易菱安:“等級不夠這種事情他肯定是不會放我們進來的,所以只剩下的惡趣味這一條了。”
說著易菱安把頭偏向宋瑾的方向:“你之前是不是得罪人家了,讓人家這樣為難?”
宋瑾想了想回道:“算不上得罪過,只不過是之前合作的時候,沒有那麼愉快罷了。”
對於宋瑾說的不愉快,易菱安是不信的。他嘴裡面的不愉快,大機率是火燒屋頂的大沖突了。
易菱安嘆了口氣,還想再說什麼的是,痕檢的人上來了,她只好將嘴閉上。
宋瑾上前和人交談:“這裡面的東西比較讓人不舒服,你提前做好準備吧。剛剛我們已經經過一次了,但是有錄影。”
那人點了點頭:“好,謝謝宋隊啊。”
兩個也沒有多客套,道過謝之後,他就拎著自己的工具走了進去。
這位也是個有膽魄的人,進去慌都不帶慌的,甚至還對著那一桌子的標本,一頓猛拍。
外面的兩人調整好了心態之後,也進去幫忙。
這一會兒他們兩個人看的更加仔細,恨不得把眼珠子貼到那個畫上。
易菱安看不來畫作,看了個大概後就去倒騰畫室裡面其他的裝飾物了。
說是裝飾物,其實並不盡然,這些裡面都擺放著畫畫需要用到的工具。
最裡面的牆被做成了玻璃展櫃,裡面則是擺放著一些動物標本,裡面的珍珠品都是近一年的。
而桌面上擺放的那些標本的日期要更近一點,最靠近現在時間是兩個月前,裡面擺放著一顆心臟。
痕檢科的那個人看易菱安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就出聲說道:“不管是玻璃櫃裡面的動物標本,還是桌子上這些人體標本,都是真的。”
易菱安:“你什麼判斷的?”
這並不是易菱安在質疑他的能力,畢竟對方可是一位工作年齡很長的老刑警。
這麼問只是為了知道他是怎麼判斷出來的,想要偷個師。
老刑警也沒有藏私,直接說了出來:“這也不是技巧,而是積累的經驗多了就能看出來。
像那些仿製出來的人體標本或者動物標本,放在佛馬裡面是沒有變化的,把真正的屍體放進福爾馬林裡面,時間久了就會變得像乾屍一樣。”
這個知識涉及到了法醫,易菱安不知道也正常。而且擺放在這裡的時間都是在一年之內,變化沒有很大,如果你沒有過多的經驗一般是發現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