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告別,還是在期待下一次的重逢。
...
回到住處溫菱找來了江俞,問他郵件的事。
江俞拿出一張檔案,上面是時晏安進來的動向。
等溫菱接過後,江俞站在一旁簡潔明瞭的說明了一遍郵件的事。
“在每個入境口我都留了人盯梢,接到的最新訊息是,時晏安走水路偷渡回來。”
“跟他一同回來的人裡多了一個一七八歲的男孩,是個臉生的。”
“從查到的東西里來看,這個孩子好像是時晏安從馬來西亞那邊帶過來的。”
“這是盯梢的人拍的影片。”
溫菱摁下平板的播放鍵,一條橡皮艇停在某個不知名的海灣,上面坐著的四五個人,正在下船。
雖說影片裡的人都沒有什麼差別,但溫菱還是一眼就找到了江俞說的那個男孩。
那人的頭頂戴著的大草帽,蓋住了他的大部分容貌,露出了一張乾裂的嘴唇。
他的上身穿著一件墨黑色的短袖t恤,下身是同色的工裝褲,腳上的靴子也是做工精良的戰地靴。
右手一直放在褲子口袋裡沒有拿出,裡面應該是放了把小刀,或者其他的重要東西。
他的左手邊站著的正是時晏安。
從影片裡來看,他的臉色並不好。你的無情很重,像是好幾天沒睡過覺的樣子。
那個男孩和時晏安似乎說著什麼,但這個影片沒有錄到聲音,這也就無從而知了。
影片到這裡就結束了。
交代了江俞關於知樂接下來的接下來的安排,溫菱便讓其離開了。
看著重新的門,溫菱眉頭緊鎖,手裡把玩著一枚古銅色的鑰匙。
她重新拿出了一份檔案,目光在桌上的兩份檔案中徘徊。
一份玫瑰剛剛在酒吧時給她的,另一份則是江俞剛剛給她的那一份。
在腦子裡整合著,玫瑰的訊息和江俞調查到的。兩者有些出入,溫菱一時間也不能確定誰的是正確的。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溫菱決定改變一下現在的計劃。
她再無法確定哪一份到底是正確的,那她就兵分四路。
一路按照玫瑰提供的檔案來行動,一路則是按照江俞提供的檔案來行動。
剩下的兩路,一路按雲計劃進行,剩下的一路將兩人提供的檔案相結合,制定一個全新計劃,然後再按照此計劃行動。
雖然這個決定可能又耗時又耗力,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決定是當下的萬全之策。
溫菱想好後開啟抽屜,從裡面抽出了紙和筆,寫起了兵分四路的詳細計劃。
夜深了,溫菱的書房裡燈火通明,她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堅定而執著。
溫菱清楚的知道這場新的戰鬥才剛剛開始,她仍然還在這淤泥裡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