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薔薔太瞭解這個二世祖了,他是什麼水準?怎麼今天揮‘失常’了啊?這麼厲害?
對面的方父方母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唐生這是指桑罵槐呢,誰還聽不出來呀?
方媗是一慣的嘴利,對唐生的反駁剌激的俏臉通紅,咬著下唇道:“唐生,我不否認柳姨的出色,但你本人不具備任何一項令我心動的優勢,即便你擁有再好的家勢也遮掩不了你的無知和無能,一個人不可能一輩子靠父母扶著去走,你,就是個典型的扶不起的阿斗。”
這話實在有冷場的作用,李淑媛都聽著受不了啦,“丫頭,你瞎說什麼啊?”
柳雲惠也知道兒子一向不爭氣,在學校沒好名聲,方媗這麼給他下評語也不是太過,但當著自已的面數落唐生的不是,還是讓自已這個當母親極為難堪,這和打臉也沒什麼區別了。
唐生卻笑道:“方媗,你對我的認識還停留在膚淺的表面,你知道我為什麼陪我媽媽來今天的午宴嗎?因為我媽媽不相信你的淺薄無知,總是在我面前說你如何如何的優秀,唉……老媽,你都聽見了吧?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挺好的女孩,怎麼我看她不太行啊?”
風輕雲淡的駁回去,既讚美了母親的偉闊容人之胸懷,又點出了方媗的淺陋無知,很厲害啊。
這一次方懷明有點坐不住了,臉色陰沉下來,但他做為一個大人,怎麼接孩子的話?
李淑媛也沒想到唐生這個不學無術的子弟居然這麼靈變的腦瓜子和犀利之語。
唐生繼續道:“方媗,你自以為能洞悉一切?還是自負的認為自已能看清某些事物的本質?其實你差的好遠好遠,你自負是因為你無知,你自戀是因為你認為這世界上就剩你一個女人了,睜大你美麗的眼睛瞅瞅在座的幾位,李姨和我媽就不說了,我沒覺得你比我薔姐更出色。”
如果說方媗的話夠份量、夠叫柳雲惠難堪,那唐生的話也足以叫方家人無地自容了。
方媗的臉一陣一陣白的,唐生這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什麼時候變的雄辯滔滔了?
他對自已不是迷戀的喊著要跳樓的程度嗎?他一直在裝嗎?
必竟方媗才是十九歲的少女,她完全接受不了唐生凌厲的反擊,太叫她感覺意外了,她本來要在雙方父母前狠狠的羞辱他,等他露出可憐噁心的嘴臉過來求自已留下來時,再煽他一個耳光,然後瀟灑的離開這座城市,去英國劍橋唸書,把這個人渣遠遠拋在看不見的地方。
哪知一切想的與自已這一刻遭遇的大不相同,為此,方媗傻眼了。
唐生怎麼可能會叫‘歷史’重演呢?怎麼可能再因為這件事讓父親種下病根呢?
少爺我穿越而來,還要犯相同的錯誤,怎麼對得起‘曾經’逝世的父親?
“唐生,你也就是有點家勢而已,你有什麼資格數落我姐姐?”
“方震,你姐姐起碼還有一份自詡自負自傲,你什麼都沒有,你只有自卑自怨自棄……”
這話似一柄利刃貫進方震的心臟,他呼吸急促,望著唐生的目光變的無比怨毒。
此時,方媗更咬牙切齒的淌下了淚水,方懷明臉色鐵青,李淑媛也是尷尬異常。
反觀柳雲惠和羅薔薔,她們只在心裡對唐生豎著大拇指,行,兒子,你今兒的表現打1o1分。一向在心裡看不起唐生的羅薔薔更是驚異莫名,二世祖太厲害了吧,今兒是真的吃錯藥了?
“小生,當著你方伯和李姨的面,別失了禮,說這些可就沒意思了,也不怕人家笑話?”
柳雲惠一開口,氣氛就緩和下來,李淑媛也無力的剜了一眼方媗和方震姐弟倆。
“你們也都閉嘴……雲惠,你、你別往心裡去,孩子們小,不懂事,說的都是意氣話,當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