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齊鐵恨一個飛身,一道罡影,快速無比,飛身到雲夢跟前,伏身伸出兩指,挾著雲夢和尚的一角衣襟,竟把他輕輕提起,緩步微笑,走上洞來,口內卻笑嘻嘻說道:“看這帶發的古怪和尚,也已有了一大把年紀,怎麼還是童心未泯,如此火氣!”
他雙指挾著雲夢和尚的夾角,飄飄走上洞口石階,進入洞內,把他輕輕放下,然後意態從容,走到石壁香爐內,用指尖攝了一點香灰,笑嘻嘻地,把香灰放近雲夢和尚的鼻邊說:
“不要小看我這香灰,絲毫千金難換,有起死回生的驚人功效!”
香灰抹到了昏迷中的雲夢鼻邊,瞬息之間,只聽雲夢和尚“哈瞅!”打了一個噴嚏,人便醒了過來,睜開眼看齊鐵恨正對著自己微笑。
這微笑像是讚許,又像是譏諷,也或二者兼而有之,但總使雲夢和尚非常尷尬。
一個翻身,霍然自地上躍起,心裡感到兩件事情很奇怪:
“第一樣事情,剛才自己明明受了重傷,怎麼打了一個噴嚏之後,現在竟毫無感覺。”
“第二樣事情,這齊老兒望著自己微笑,是否一場干戈業已化為玉帛。”
所以雲夢和尚的眼內充滿著這兩椿疑問。
九華醫隱齊鐵恨即刻看出了他的疑問,微笑說道:
“和尚趕快坐到蒲團之上,你剛才受的重傷,還未曾完全復元,你須閉目養神一刻功夫,周身骨節和元氣方能如常。”
接著又指了指秦宛真懷裡的石菱說道:“念爾等一片愚誠,今日破例為那位小姑娘診察。”
雲夢和尚聞言,也即刻喜上眉梢,欠身為禮說道:“如此有勞先輩清神了!”
欠下去的身子,剛一直腰,立覺骨節痠痛,中氣大失,齊鐵恨趕忙扶住他坐到蒲團之上。
奇怪得很,齊鐵恨的手一觸雲夢和尚的手腕,即覺一股熱流,直透全身,痠痛的骨節即刻失去痛苦。
雲夢和尚知道此老已用內力幫助了他不少,面上露出了一片感激的眼光,坐到蒲團之上,遵囑閉目養神。
齊鐵恨以手向秦宛真示意,讓她把石菱抱過來,替她診察。
此時的石菱雙目緊閉,面泛紫色,像是中毒頗深,身體衰疲之至。
齊鐵恨伸出一隻生著白青指甲的手,把住石菱的脈腕,閉目號了一下脈波,只覺體內尚有一線遊絲,在輕輕遊動,脈波孱弱已極。
拿開手,略一沉吟向秦宛真和石劍鳴說道:“這位小姑娘身中劇毒,毒氣攻心,脈波不揚,三魂七魄只餘其一,誠危難重重也!
如今之計,首去毒源,再清心火,而後方能談得上起死回生,恢復真元。“
又一指向耳房向石劍鳴說道:“快把內間我那唯一蘆蓆拿來,鋪在地上,以便姑娘躺臥。”
石劍鳴聽到吩咐,一個箭步,把那張破舊蘆蓆拿來鋪在地上,秦宛真也就把石菱自懷中放下,讓平直的仰臥到蘆蓆上。
九華醫隱齊鐵恨吩咐秦宛真說道:“這小姑娘渾身各處中有毒針,須以內力把它取出,以清毒源,姑娘快把她的衣衫卸去。”
秦宛真聞要把石菱的衣衫脫去,不禁猶疑不決,望著石劍鳴並未舉動。
石劍鳴說道:“齊老前輩如此高齡,我與菱妹血親同父同母,還有甚麼好顧忌的?”
秦宛真紅著一張粉臉,像個大姐姐樣,趕緊把石菱的混身衣裳盡形御去。
躺上蘆蓆之上的是一個豐滿白嫩的玲瓏嬌軀,兩顆不太大的處女雙乳,直挺挺地豎起,私處被秦宛真以一片衣角蓋著,她的兩隻玉腿,筆直的展現在三人的眼前,腋下發出一縷隱隱地少女幽香。
整個說來,石菱的豔軀正如她的名字一樣,白嫩如玉的嬌軀上,散發著菱花的清香。